去,却当下一愣。
只见那在鳞次栉比的冰柱之中,有一处格外突兀。
那是一个目测足有十尺见方的圆。
焦黑的冻土蔓延到那里就变成了松软的黄沙,漂浮的寒气被蒸腾成大片的烟雾,而在圆圈中央,有一道人影以罩门大开之姿坐在漆黑的椅子之上,有数道铁链从身后的铁柱上垂下,穿透了他的身体,又重新绕回原处。
“咕嘟。”凌湛吞咽唾沫的声音大的像擂鼓。
一滴汗水顺着脑门淌下,杨鸿轩抬手去擦,才发现不知不觉之间,自己竟然出了一脑门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