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熟,不像是尚未弱冠的少年,令小教主生出了面对右护法的错觉——后者总是一本正经的逼他习字,还总轻而易举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呆瓜。
“这、这里是本座的地盘,本座怕、怕你作甚!”气势十足的挺起头,男童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我不是怕你,只是敬你,对,敬你!”
说到最后,他连自称都忘了改。
“呵,”杨戬低笑一声,“那你觉得,是我可敬,还是你的左护法可敬?”
“……你可敬,”沉思半天,小教主才吭哧吭哧的说道,“你比祖父还可敬,但是只有一点点哦!”
为了强调这一点点,他甚至还用手比划了出来。
大约是心情真的不错,杨戬轻轻瞥了他一眼,“明明是个小呆瓜,却意外的有眼色。”
……本座方才是不是被骂了?
小教主感觉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你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少年又用手指敲了一下木桌,“他当年上山的时候,也是这般年纪,天不怕地不怕,后来我们七人……”
说到一半,他突然住了口,凝神看向了窗外。
男童刚得了趣,正是特别想知道后文的时候,此时一断可真是心肝肺俱痒,奈何也不敢大声追问,正急得抓耳挠腮之时,就听到了新房内的窗外传来了敲击声。
“咚、咚、咚。”
三下不多不少,放在此时,却格外突兀。
在漠北,谁敢在魔教教主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敲他的窗?
男童陡然紧张了起来,就见身旁的少年站起身来,几步上前打开了窗扉,用一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语气说道:“师姐?”
那语气令他想起了哄他睡觉时的左护法,既对吵着要听睡前故事的他无可奈何,又有一种乐见其成的放任。
当然,以上出自以读书人自居的右护法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