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帮她的意思,就那么看着她蹭啊蹭,终于从床上掉下来——应该说在掉下来的瞬间,顾落单手撑地借力身子一歪作为缓冲在地毯上滚了几下,正巧滚到他脚边。
施夜朝单膝蹲下,撩开她脸上的头发:她刚刚那一连串的举动,分明是身体一种自我保护的条件反射,只有训练过的人才会在如此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会做出这样的条件反射。
施夜朝把她抱回到床上,深咖啡色的床单和薄被,映衬着女人白`皙的身`体,曾经的记忆里也曾有过相似的画面。但记忆里的女人并不会像顾落一样半睁着眼用这样渴求的眼神望着他,那人在睡着时对他的碰触都是抗拒的。
而此刻面前的这个女人仍旧没分清他是谁,小手抓着他的睡袍不放,一点一点的靠近他,口中不清不楚的呢喃着他弟弟的名字。
施夜朝的指在她的眼旁划了划,忽然很想知道顾落究竟是把对施夜焰的感情压抑到何种程度在平时才自制得不露半点儿痕迹,却在今晚得知和他的婚约后如此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