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来没有在人前这么哭过示弱软弱过。
这眼珠子一掉,不仅惊到迟殊颜自个儿,更是吓的面前的祁臻柏脸色骤变,大步坐到床沿,动作无比熟稔把人抱坐在他腿上。
男人手忙脚乱替她抹泪,迟殊颜眼泪反倒掉的更多,眼眶通红,更是让祁臻柏不知所措,有些手忙脚乱急忙哄人。
可惜他最笨,还真不怎么会哄人,哄人怎么都是那几句,祁臻柏不知怎么更急了,严肃的脸色也柔软下来,边抹眼泪继续边无措结巴哄:“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媳妇你直接提,我改!”
若是祁皓这小子在一旁,准被他堂哥此时的无措和认错惊的大跌眼镜,下巴掉地面,一脸怀疑人生。
也亏此时没旁人。
而这男人不哄还好,一哄迟殊颜的金豆掉的更厉害,哭到最后她觉得有些难堪,主要是觉得自个儿两辈子加起来岁数太大,早不是上辈子那个十九岁二十岁的小姑娘。
她想不到自个儿竟然有一天,在一个男人面前哭成这般模样,十分羞耻,又囧,干脆脸埋在男人宽厚的胸口,强压下心里的震动假装冷静表示没事。
祁臻柏看不到他媳妇的脸更急,不过没听到哭声,他心里这才稍稍有些冷静,抱着人轻轻拍背。
此时两人以往之前刚和好的生疏再不见,还真像是回到以前两人刚同居黏糊的时候,感情也迅速升温。
一时谁也没说话,两人一直维持抱着的姿势。
还是五分钟后,迟殊颜摸到男人湿哒哒的头发,这才从男人腿上下来,然后自然熟伶出吹风机,主动给男人吹头发。
男人一开始身体有些僵硬,随着她的动作,身体渐渐软化习惯,冷硬的表情更是一反常态柔和的不可思议,偶尔偷偷瞧她脸色,见她没有再掉金豆,男人心里狠狠吐出一口浊气。
迟殊颜当没瞧见身前男人打量的小眼神,动作十分温柔又仔细,男人头发短又硬又黑,她以前听不少老人说过头发粗黑又硬的男人一般都是面冷心软。
迟殊颜心里想着可不是么?
她同这男人交往这些日子,自问对他不如他对她一样好,这男人依旧对她掏心掏肺,迟殊颜觉得这样的男人她以后再不珍惜,那真得被雷劈。
没多久,男人头发被吹干,迟殊颜把拔了插头把吹风机搁抽屉,刚搁完,手腕一股力道扯过。
迟殊颜再次坐在男人腿上。
只听男人嗓音低沉又温柔小心翼翼问道:“刚才为什么哭?”
刚才掉金豆掉的太爽,这会儿心里更是十分羞耻又尴尬,要是这会儿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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