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出奇的相似,该拾起自己的傲骨时,绝不含糊。
小二抹了把脸上的汗,暗自祈祷,“老天保佑,这些人可千万别来找咱们的后账。”
此时临近深夜,庄县的大街上,人际寥寥。傍晚时,天气有些阴沉,倒也没有要下雨的迹象,可就在这一队人从同福客栈出来,往县城中心而去时,忽然刮成一阵旋风,裹着街道地上的落叶和灰尘,吹的人睁不开眼睛。
那老太监并没有坐在轿子上,而是守在一辆马车旁边,跟随着马车,一路慢慢的走着。这马车,从外面看,似乎很平凡,跟庄县大户人家用的马车都相差无几。可要是仔细去看,却能发现其中的不平凡之和。
首先是马,这马毛色雪白,身姿矫健,步履轻盈优美,称得上马中的美男子。要论起这马的价值,可以用等价的黄金去估量。再来就是马车本身,那车轮表面涂的是桐油,可以保持车轮的润滑性,在马车走动过程之中,减少颠簸。
其次便是上挂着的帘子,都是千金一匹的绸缎,在微暗的灯光照过时,闪着金色的光泽。
从马车里传来一道沉缓的男子声音,“阿福,本王早说过,此次出行,不可对任何人泄露本王的行踪,亦不可滋扰本地的县官,咱们打的是商家的名号,你可别给本王找麻烦。”
阿福半弯着身子,凑在马车的窗户边,恭恭敬敬的道:“老奴不敢,老奴只是看不惯一个小小的客栈掌柜,也敢对您不敬,他们这可是以下犯哪!”
“不知者无罪,本王是出来微服私巡,不是享受他们跪拜的,你在本王身边也很久了,本王的脾性,你是知道的,无谓的争执,能免则免,”此人说话的声调依旧轻描淡写,却在话里话外,透着股严厉之色。
陈福闻言浑身一震,额头冷汗直滴,“老奴不敢,老奴不敢,老奴已经派人找了这县城中另一家酒楼,已经先派人将原先的住客都清走了,主子用的东西,咱们都随身带着,无需用他们的,只是怕他们扰了主子的清静,所以才让他们清空了客栈。”
马车里不再有声音传出来,直到临近宏记客栈门口时,马车里的人,才慢悠悠的对阿福说了句,“别沾了灰尘。”
“是是,老奴知道了,老奴一定会亲自去看着,”他唤来几个年轻的小太监,让他们先一步跑进客栈里去准备着。跟着马车周围的侍卫,在到达宏记时,已经四散分开,只留其中一队,守在客栈外面,不许进,也不许出。
宏有成一早接过消息,他凭着多年经商的头脑,断定此次来的客人,非富即贵。所以眼见他们拿着好几张银票,扬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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