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笑脸,甚至还亲切的叫她以以。
夏以本能的向后躲了躲,陆汵的表情果然僵硬了些。
陆行把夏以挡在身后,冷冰冰问道:“陆先生,请问你出现在这是有什么事吗?”
两人每个周末都会来看盛染,想要在医院堵到他们,的确很容易。
冷冰冰的陆先生三个字顿时让陆汵皱起了眉头。
他在陆行面前一向没有做父亲的威严。
可现在,陆汵只要一想到陆行根本不是他的种却在他面前摆了十来年谱的,心口就像火炉要炸开。
父亲怎么还能允许一个和陆家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这里。
“我来这里是找以以的,和你没关系。”陆汵冷着脸,端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说完,他眼中流泻出些许轻蔑:“果然是盛染那女人教出来的儿子,她自己生不出儿子,就把别人的儿子抱来,我早说过,她就是个贱人!”
话落,陆汵只觉一股冷风扑面而来。
随后,狠狠地一拳落到他侧脸上,把他打得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上。
“陆行!”夏以连忙叫了一声。
她可没想到陆行会突然动手。
陆行却轻轻将她往自己身后推去,他一步走到陆汵面前,脸色冰冷仿佛要凝成坚冰。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妈!”
是,妈妈当年的确做的不对。
那这个男人呢?他有做到做丈夫做父亲的责任吗?
陆行也曾呀呀学语蹒跚学步,也曾像别的孩子一样渴望得到父亲的爱。
可是,他没有。
他没有父亲。
陆行永远都记得五岁生日那年,陆老夫人舍不得陆汵在外头吃苦,把他和他外面的女人还有俩人生的孩子都接到北麓山庄园。
陆行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有父亲。
他兴冲冲的跑到父亲面前,叫了他一声爸爸,却被冷冰冰的推开。
眼前这个男人说什么?
他说,你不是我儿子。
的确,他的确不是他的儿子了。
作为当事人,并且是受益者。
陆行没有资格评判当年发生的事。
可从小到大,盛染对他的确就像亲生儿子一样。
他生病发烧,她会不眠不休守在他身边。
他在外头和别的小朋友打架受伤了,她会心疼的给他抹药水。
盛染就是他的妈妈!
眼前这个男人有什么资格用这么轻蔑的语气提及当年的事。
陆汵的一句话就像是一粒火星,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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