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凌波。
「三郎你果然回来了,」她笑语盈盈,弯起的双眉宛若新月,「我就知道,你不会捨得扔下我。」
「我……」
李曄刚想说点什么,却被她伸出手指抵住了唇,「嘘,别说话,在这里就把外头那些俗事忘了,春宵苦短。」
他别过头艰难地道:「昨晚是一场意外,我已经有心爱的人。」
「无妨,我不介意,我只要你的现在。」她的身子柔若无骨,偏偏强而有力的困住了他,他拚尽力气挣脱不得,只觉惠子的面容在纠缠间一寸寸模糊了起来。
空气中霍地冒出一声轻响,李曄掛在颈上从不离身的玉珮出现了如蛛网般的裂痕。
暗处,似有双看不见的手,拖着他步步往下沉沦,如飞蛾扑火。
仅存的念头唯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