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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没这么抱过爹了?”
夜雪记得很清楚,上一次抱爹是十六岁的时候。当她得知秘籍被皇子殿下带走后急得哭泣不止,老爹抱着她一边安慰,一边说为了她的将来,必须这么做,那天对她而言简直是末日。
所以,今日一别,也会成为她的末日么?
“哭什么?不就是上阵杀敌嘛,你那身武艺可不是白练的!”老爹又恢复了严厉的模样,推开她,背过身去挥挥手:“快走快走,再不走误了报道时辰,陛下怪罪下来可是大罪!”
夜雪抹泪瞪了老爹一眼,嘟嘴愤愤嘀咕:“走了走了,我不在家省得您老成日喊打喊杀!”大声提醒:“记得照顾好我的杨梅树!”
老爹重重挥了挥手,巴不得她快点走的样子。
一身布衣,一双马靴,拓跋夜雪扛起包袱跃上马背,摸着汗血宝马柔顺的毛发,回头看了眼已经没了老爹踪影的空地,失望到:“宝马呀宝马,关键时刻还是你最好。”不像老爹,就知道儿子!
夜雪望着远处目光坚定,放声大喊:“老爹,您瞧好了!但凡世间男儿能做到的,你家闺女一样可以!”
不服气的声音在荒漠中飘远,望着扬尘而去的爱女,拓跋加酱湿润的眼角终于渗出了泪,“爹不是偏爱儿子,只是想让你如男儿般勇敢,不要像你娘那般,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夜雪,爹的好孩子,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皇宫大殿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正对着盘棋,年长些的老头举棋不定,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仍不知该走哪一步。
“陛下已经想了半个时辰,只是一盘棋,您这是何苦呢?呵呵呵呵!”稳赢的自信声出自另一个老头。
敢这么跟大梁皇帝说话的,身份必然不一般。此人正是前几日秘密来到大梁的齐国王。都知道齐国公主来了,却不知为了会故友,齐国王也一起到了。
大梁皇帝棋子未落定,陪同的大臣也紧张得不敢说半句话。朝中上下皆知齐国王和陛下结识在三十几年前的一场合作战役,两人共患难,一同从死人堆里爬出来。
在老皇帝身边当职多年的王公公对这事儿最有发言权,要说陛下和齐国王这关系能维持到今天,说起来还真是个奇迹。这二人无论是行事言谈,还是治国理财,几乎都是以埋汰对方为己任,俗称……损友?对,就是损友!
“不下了不下了!”老皇帝扔掉棋子的时候不忘搅乱一盘棋子,面点师傅和面似的扑在棋盘上一顿乱抹。
“你你你……”齐国王老脸一黑,从鼻孔里发出个“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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