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公公并不待见这位居心叵测的侧妃,不过他只是个奴才,该有的礼节一样也不敢省,较他平日里热情的口气就冷淡了许多。
李玉娘身着后妃特制的朝服,人靠衣装,这么看上去竟也觉得柔弱动人。看她样子,应该非常重视第一次拜见正宫,她走进寝殿,盈盈下拜:“给皇子妃请安。”
夜雪坐在镜子前,并没有回头,“来了,随便坐。”
“皇子妃在梳妆?”李玉娘上前,熟练地打开叠层梳妆盒,过去的日子里大多时候都是她在为夜雪做这些,“就让臣妾为皇子妃梳头吧?”
夜雪没有拒绝,偏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沉默地等她为她编织好一个鬓。
“你的手艺还是很好。”
李玉娘轻笑:“是您生得好看,不管绾什么样的发鬓都美貌动人。”仿佛又回到当初患难与共的日子。那时候殿下昏迷不醒,皇子妃整日郁郁寡欢,每天一大早就坐在镜子面前发呆,等着她为她绾发。
想到这些,她收敛笑容,垂首不语。
将军是她最敬佩的女子,造化弄人,如果不是有个权倾朝野的父亲,她又怎会站在与她对立的位置上。
“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但是我们已经不是好姐妹了。”她不喜欢和曾经熟悉的人拐弯抹角的说话,“即便我念旧情,也容不下你。所以,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要再跑来和我套近乎,懂?”
看着突然收起笑脸,变得冷淡的拓跋夜雪,李玉娘放下梳子,双手叠在身前朝她行了个礼:“皇子妃永远是玉娘敬畏的将军,玉娘永远都是吟宵殿的女官,这吟宵殿后宫之中没有什么侧妃。”
“既然如此……”拓跋夜雪低头,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你们都选择瞒着我?”萧风吟冷落她的几天之间,后宫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居然没有一个人告知,显然是他下令封了女官太监们的口,“有什么苦衷告诉我便是,如今将我置地于如此尴尬的境地……萧风吟如此,你也是如此,你们都当我是白痴么?”
“皇子妃误会殿下了。”李玉娘轻声开口,“其实殿下这么做,无非是想让我父亲看到对你绝情的皇子殿下。”自嘲道:“父亲对我母亲并无半分真感情,对我也是,他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如他一般,将女人视作玩物。”
她的意思是,萧风吟此举是为了做戏给李丞相看,是他设计自己掉入丞相挖的坑里?
“父亲得知宫中之事后,立即上奏,趁机将我送到殿□边。”李玉娘说着,抑制不住地掉眼泪,“父亲说,如果我逆他的意,他便要将我母亲休了,反正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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