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天秤,让一切画上句点。
说着,我拎起另一杯酒又准备灌了下,眼泪更没节制的掉个不停。但酒还没到嘴边就被硬是拽了去。张凯翔伸目光温柔而充满理解,蔓延着、包围了我不安的眸。而我定定的望着泼洒出去的酒,一时间竟无法言语。
一个很沉的声音轻轻落入耳里,语音含了满满心疼。
「别喝了。」
明明感受到的是他的在乎,我的心脏却狠狠一痛。他会心疼我啊,他会啊,可是他不会。
「嘖,张凯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啊?要是以前你就会借包厢陪我好好大醉一场了。是啊,那样多好、多好。呵呵。」
我笑的癲狂,显然是酒劲已经上来。看起来是醉了,可只有我自己心里知道根本没有──我还清醒得很──清醒到还能够想他。
「不准继续喝了。」
他一手将剩下的所有酒都扫到身后,另一手使劲抓住我的手臂。
「可是我、」
我站起身想将酒拿回,但剩下的还想继续喝来不及出口,先前喝的烈酒让我晕得我无法平衡直直向前倒下,不及反应之间,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有双手缓缓爬上我的背,护着、按着我发颤的背脊。那双手有些微冷却大到不可思议,力道轻的像是在触碰易碎物般小心翼翼、颤抖的厉害,却不明的为我强烈悲伤的心情输入着股安稳。也许,是情感脆弱的片刻,遇见了一个比自己想像的在乎自己太多太多的人,才会格外感动吧。我想。
在我闔上双眼后的几分鐘,意识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隐约听见他的声音低声喃喃着,带着点浅浅无奈与深深无力,仰头问天。
「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你破碎的灵魂得到救赎?拼不回去的灵魂碎块,太痛。」
不知为何,这句话和那不甘心的语音用力刺痛我的心,像是印进灵魂深处最软弱的一隅。没有馀力放声哭泣,只能默默将泪在颊边越拉越长。我感觉到一个力道,力道轻缓而温柔地抹去我颊旁的泪,让伤心归于平寧。
「结帐。」
他拿出皮夹里的一张信用卡递给了酒保,似乎是把我的帐全都给结了,待取回信用卡后,摇了摇我的肩膀。
「走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听得见他的声音传进耳里,但是四肢却沉重无力,只能囁嚅着告诉他我起不来。他深深叹了口气,空出双手后尝试着将我揹起,却有些勉强。
啊……我又胖了是吗?似乎是该减肥了呢。
我用尽全力双脚一蹬,虽然还是嫌小力了些,但已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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