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靴搔痒一样难受。
“哀家得了风寒,钟昭仪尚且知道亲自过来侍奉,倒是哀家这个亲孙媳,关了自个儿宫的大门,连声问候都没有,怎么能叫哀家不心寒?”还不等少翊多享受一会儿,太皇太后的责难就传了过来。
少翊紧了紧步子,想要立刻走进殿里,却听盈之道:“孙媳不孝,孙媳经太医诊治,说是得静养,皇上也下了旨意,让孙媳好好养着身子,孙媳这几日在宫里并不知皇祖母抱恙,再者言,孙媳这病,也不知如何了,贸然过来请安,恐伤了娘娘凤体。”
“你倒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依哀家看,就是你,将病气传给了哀家,哀家每每见你,便觉得心塞气短,从前以为不过是多虑了,如今居然也病了,若不是你,哀家又怎会如此?”太皇太后的声音刺耳,连少翊都听不下去了。
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皇太后分明是仗着权势地位和自个儿的身子不适的借口,想要趁机整治盈之。
少翊这会儿子哪里还想得到别的,他只想着盈之是不是跪在地上,虽说天气不冷,可地上毕竟阴寒,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恐怕又得入了寒气。
想到这里,他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推开了屋门,径直走了进去,看都不看殿上的太皇太后一眼,先是将盈之搀扶起来,盈之目光缩了缩,手下意识地想要收回去却被少翊握紧。
“皇帝。”太皇太后不满地唤了一声。
“儿臣给太皇太后请安,您万福。”少翊敷衍地行了个礼,目光依旧黏在盈之身上。
太皇太后面色僵了下来,她强撑着力气,拍了拍案几:“万福?皇上不着人通报一声,没规没距地走了进来,哀家如何万福?!”
少翊手掌上的温度渐渐传递给了盈之,温暖着她冰冷的指尖,他板着脸,一语不发地站在原地,手顺势搭上了盈之的手腕,面色凝重。
太皇太后见少翊竟然目中无人地站在那里,连自己的话都假装听不见,更是气愤,她刚想开口说话,就猛烈地咳嗽起来。
“娘娘,您仔细着身子。”这会儿子,才发现太皇太后身后还站着个钟昭仪,她不敢抬头看少翊一眼,却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替太皇太后顺着背脊。
约莫过了几分钟,少翊终于松开了手,他随意地瞟了一眼太皇太后和她身旁的钟昭仪:“儿臣失礼了,还请皇祖母恕罪。儿臣这些日子政务繁忙,挪不出时间来看望皇祖母,皇后身子也不大好,儿臣想着不必平添她思虑,是儿臣让人把消息拦了下来,并没有告诉皇后。”
“放肆。”太皇太后紧紧地握着拳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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