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僵持着自己那些所谓的大男子主义了。
他将盈之放在床上,盈之今天穿的还是比较轻薄的衣裙,放在动作又大,血迹沾染在少翊的衣服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污点,盈之自然也看到了,她咬着唇,额头已经沁出冷汗来:“陛下……臣妾罪该万死,不该把这样的污浊之物,弄在陛下的衣服上……”
“你留些力气吧,不过是一滩血迹,朕还没这么不通人情,再者说,你什么朕没看过,还在意这些,倾璐倾墨呢。”少翊掂了掂案几上的茶壶,不耐地开了口。
盈之摇摇头,声音轻微:“应该在外头候着吧。”
“倾璐!倾璐!”少翊将茶壶放回桌子上,扯了扯自己的衣袍,倾璐小跑着走进屋子,“奴婢在,皇上您有什么吩咐吗?”
“去给皇后煮一壶热水来,你们主子月事来了,该做什么不用朕吩咐了吧?”少翊背着身子,没有让倾璐看见衣袍上的血迹。
倾璐抬起头,果然瞧见自家主子面色难看地躺在床上:“奴婢遵旨,奴婢这就去。”
“……等等。”少翊僵着脸,再次开了口,“去叫德福给朕拿一件干净的衣袍来,方才朕不小心弄脏了。”
倾璐不疑有他,再说了心里也记挂着盈之,胡乱点着头:“奴婢知道了。”
“恩,去吧。”少翊摆摆手,倾璐一溜烟儿地人就没影了,盈之也知道少翊担心自己,生生地咬着下唇,不想发出一点痛苦的呻吟声来,这痛经每次来地突然,也来地猛烈,盈之不知旁人是不是也如同自己这一般。
可是每次过了这日子,盈之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十分狼狈,心里也总是恐惧着月事,一方面是因为疼痛难忍,另一方面,也是只要来了月事,就知道自己这个月又没有怀上。
她越想越委屈,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少翊坐在床榻边上,用手替她擦去泪珠:“怎么突然哭了,这次疼得这么厉害吗?”
他担忧地看着盈之:“不然……不然你要是实在疼,就咬着朕的手吧,朕陪你一起疼。”
这办法,还是从前被迫在妇产科实习的时候,看产科医生学来的,当时爷爷让自己跟的是一个女医生,也不知道她是受过什么刺激,每次都必须要孕妇的丈夫陪同进入产房,观产,到了最疼的时候,还让孕妇咬着自己丈夫的手,说是让男人也感觉一下做女人的艰辛。
那年自己也才十六岁,跟着爷爷学了很多杂七杂八的知识,可自己就是不珍惜,偏偏要从商不从医,现在想来,爷爷也是失望的吧。
他叹了口气,伸出自己的手,递到盈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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