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太在乎,所以开始患得患失,开始语无伦次,开始没有方针:“盈之你听我说……”
“陛下何必再多解释什么呢?该知道的臣妾都知道了,陛下不想让臣妾知道的,臣妾现在也知道了,臣妾现在的身子,已经没有力气再和陛下争论任何事情了。”
她轻轻说完这句,就闭上了眼睛,“臣妾累了,如果陛下还有一点疼惜臣妾的意思,就让臣妾安静地休息一会儿吧。”
少翊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无力地垂下手臂,从屋子里退了出来,门外守着的是倾璐,倾墨去御药房给盈之取药了,还没回来。
倾璐从来都是不会阿谀奉承的主儿,她连头都没有抬起来,敷衍性地福了福身子:“奴婢恭送陛下。”说完这句,就紧紧地闭上嘴巴,好像多说一句,就会要了她的命一样。
少翊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盈之误解自己就算了,如今连一个小小的倾璐,都敢蹬鼻子上脸,少翊刚好有满腔的火气与郁闷无处发泄,当下就不满地开口道:“这就是倾璐你的规矩?”
从前无论倾璐怎样,看在盈之的面子上,少翊从来没有多说过一句,如今倾璐吃了回瘪,却丝毫不畏惧,依旧低垂着头,声音听起来硬邦邦的:“奴婢知错,还请陛下责罚。”
主子软硬不吃,连一个奴婢都这么……
少翊憋了一肚子的郁闷,甩了袖子转身就走,德福按着自己的帽檐,瞪了倾璐一眼,后者眼皮子一番,连带着德福都开始不待见起来。
德福心里惨叫了一声,自己这遇上的都是什么事儿啊,吃力不讨好,里外不是人的,为什么主子之间闹矛盾,受苦受难的总是自己?
难道自己上辈子真是欠他们俩的?
他哀嚎一声,小跑着跟上少翊的步子,连大气都不敢随意喘一口,唯恐被少翊带着个机会就一顿炮轰,提前当了回炮灰,可少翊想骂人,怎么可能寻不着机会?
德福也的确是命苦了些。
可命更苦的,是候在御书房外头的大臣,不过是过来通传一声政事,就被少翊揪着发了好大一通火气,那大臣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颤抖着跪在地上:“臣惶恐,谢皇上责罚,臣还有一事,要与陛下通报。”
少翊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治不了皇后的侍女倾璐,唯恐再次惹了盈之生气,难道还治不了一个臣子了?他冷哼一声,声音冰冷如寒冬:“有事就说,有……就放!”
那臣子点点头,不敢抬头看他:“平南王传信来说,今年入了春,平南王的身子就一直不大好了,本想在封地找个郎中医治就好,可身子越拖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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