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你保证白绩绝对的安全。
你抓人总要有理由,他不动白绩,难道让他动谢家人?
这是我唯一的要求,绝对的安全。
两个人僵持不下,前面齐项都从容不迫,脸上带笑,但提起白绩,他眼神是坚决的,初生的狼崽子倒是护短。王荟自嘲的想,自己一辈子没抓住的感情,却在这个私生子身上窥见了,到底造化弄人,缘分这种事不是一般的可笑。
她把文件袋扔坐上,滚出去,等着。
王荟端着最后的姿态,别过脸,挥手让齐项离开。
齐项不多留,闻言起身,刚走出一步,他停下,齐祺是我妹妹。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王荟死死握住拳头,苦笑:倒是比齐正晟像个人。
她的指尖触到桌上的文件,抽过文件,起身对厨房喊道:刘姨,收拾一下玻璃。
王荟背脊挺得笔直,一步步走上楼,这个齐家最后只剩下她这唯一的齐太太,没有人染指,没有人破坏,没有人打扰只有她自己守着一个冰冷的房子。
*
白绩在医院休息两天,回学校发现整个学校铁桶一片,他进个学校先是面部识别,证件登记,在几个保安的殷切注视下才过五关斩六将来到教室,真就呼吸着自由又安全的空气。
学校安保增强,同学也在谈,有点消息的人说是开学学校进了什么人,有人觉得不自在,有人倒无所谓,这一回季北升嘴严实不少,什么话也没说。
就是常常大老远从国际部跑过来,趴窗口悄悄问白绩,白哥,你胳膊好点没?他凑近一闻,药味好重哦。
白绩说没事,问齐项去哪儿了。
季北升:他最近在查监控,茫茫人海里找白务徽是怎么进来的,也不容易。
白绩:
就这样安全的呆了好几天,每次白绩要问什么,齐项也不怎么说,只道一切正常,放心就行。
这样不行,明明是自己的事,白绩倒成了局外人。
终于在一个晚自习,他以犒劳为由把齐项领回寝室,回去板凳还没坐热,他就搂着齐项的脖子,鼻尖对鼻尖地说到:这件事因我而起的,我得参与,齐项,如果你要抓白务徽,不可能让我置身事外,白务徽不是傻子,不会咬没有饵的钩。
齐项知道白绩清楚他要做什么,只是没有过多的问。
半晌,他终于说出他们的计划,其实什么都准备好了,问题就是齐项不想让白绩出面,面临可能白绩伤的威胁。
白绩问:那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齐项说:捉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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