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福是祸。
“什么?你说什么?朕怎半句也听不懂?”乾清宫里,顺治猛地站起身来,不小心带落了案上的茶盏,砰砰啪啪地,碎了一地。却无暇他顾,死死盯着跪下殿中的太医,“什么叫失魂之症?怎么会莫名其妙就失魂了?”
“这清窍之症,本是玄而难解之象。奴才以为……娘娘许是心结难解,久而成病。”
“朕不信,朕一个字也不信!”顺治拼命地摇头,仿佛要把这荒诞的事摆脱,忽的,猛地往外奔去。
可是,当看到榻上的女子,满头珠翠夺目,华美而瑰丽的旗装,骄奢而傲慢,更是叫他猛地倒退两步,险些撞翻了隔断的屏风。
不!
这不是她!
他的孟古青,总是淡淡地笑着,淡淡地看着,将沉沉的心绪掩在清浅的眸色里,眼底倒影着他,却又如镜中之花,飘忽而难以捉摸。
可翻滚的记忆里,为何会有一个张扬的、傲慢的、跋扈而不可一世的影子?
“皇上?!”孟古青眼底的惊喜炽烈如骄阳,几乎要把顺治的眼灼伤,心焚烧,“臣……臣妾恭迎皇上。”
不是她。
他的青儿,总是漫不经心地道一句“皇上怎来了”,纵使欢喜到了极致,也不过是眉眼弯弯,笑意自眼底深处流泻,内敛而优雅,怎会这样热烈而直白?
顺治蹬蹬地后退着,拼命地摇着头,仓皇而逃。
“塔娜,究竟发生了何事?”顺治的失态,眼底几欲崩溃的神情,叫孟古青也僵愣了,忙唤来塔娜问道。
一样的开篇,科尔沁的明珠,进宫为后,帝后不和,废后风波,便如她的前世一般无疑,可命运却在这最叫她绝望的地方,陡然转了个弯:自请下堂,静心斋祈福……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不止孟古青在问,孝庄,乌云珠,后宫里的大大小小,都在一头雾水的茫然里自问,或他问。
下一瞬,却都将目光移向了紫禁之央。
顺治发疯似的狂奔着,一路到了静心斋。屋舍内一切宛若从前,一桌一椅,一杯一盏,都安静地摆在那,摆在他熟悉的地方。
却又叫他无比陌生。
这般认知,叫他整个人都昏沉了,脑袋更像是要炸开一般,只觉天旋地转,竟这般直挺挺地栽倒了下来,恍惚里,只听得一声尖锐刺耳的惊呼:“万岁爷,您可要当真龙体哪……”
再往后,便没有往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有比较详细的大纲,写着写着,怎么就写进沟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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