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临安看着镜子里羞面见人的自己,真是无措啊。
踟蹰了许久才出去,餐桌上摆放了早餐,有豆浆和油条,也有赤豆糊和鸡蛋,还有包子和烧麦。
临安定在桌前,心里疑惑,他们早上都是吃这么多么?
商策添置好碗筷,唤她一声:“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喝豆浆还是赤豆糊?”
所以,你买这么多是让我挑么?
临安抿了下唇,心情无法言说:“赤豆糊吧。”抢过木勺,“我自己盛。”
李斯牧洗漱回来,三人坐着安静地吃早餐。
他忽然对商策说:“两个四坡顶的结合处怎么拉来着,回头你再给我演示一遍。”
“好。”
过了一会,他又对临安说:“今晚还来么?”
“……”临安喝赤豆糊呛到了。
李斯牧忙问:“你没事吧?”
临安接过商策递过来的纸巾,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幽怨:“学长,我昨晚只是过来画图而已。”
李斯牧笑得揶揄:“谁说你不是过来画图了?”
“……”临安霎时哑口无言。真是越抹越黑-_-!
她低头郁闷,没有注意到商策表情淡淡地瞥了始作俑者一眼,后者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自觉噤声。
临安白天的勇气明显低于晚上,商策提出载她回去,被她一口谢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