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女士不放心:“小心点。”转而,又看向大儿子,“你最近是不是太宠他了?”
叶昭觉笑了笑:“就这么一个大宝贝,不宠他宠谁。”
临安上完培训课回家,碰巧听见这句,眉间微微敛了敛,莫名觉得耳熟。
杨女士说:“回来了啊。”
临安微笑。
叶昭觉转过头,眉目不动。临安也同样面不改色。
杨女士夹在中间颇为无奈,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或许不觉得尴尬,但作为旁观者,她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默叹一声,将包裹递上:“你爷爷寄来的。”
爷爷?
临安惊喜,抱着包裹上楼:“我上去了。”
走了两步,忽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一望,叶昭觉平静无波地看着她:“怎么?”
临安摇头:“没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踏上楼梯,临安垂头查看包裹上写的英文地址,字体凌乱,需要很认真地辨清。正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研判,叶昭觉沉沉地在背后提醒她:“好好走路,回屋再看也不迟。”
临安一愣。
陆爷爷给她寄来的是一套奶油色的羊绒装,轻薄的质地,摸起来异常柔-软。
里面藏有一张照片和一封信,照片的背景是一片碧蓝海湾,陆爷爷手里托着一只大比目鱼,灿烂的笑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亲爱的孙女安安,爷爷现在在西班牙格塔里亚镇,这是一个海港小镇,里奥哈的白葡萄酒配上这里的海鲜和牛排非常美味,爷爷一切安好,勿念。这趟旅途让爷爷又体会到一个道理,倘若有一件事你明知道会牺牲很多代价却仍然一意孤行,那么不必有负担,因为那就是你的彼岸,没有踏水你永远也看不到的彼岸。没有出发旅行,我永远也看不到沿途的风景。
简短的信笺,让临安恰逢时宜地收获到宝贵的力量。
临安和商策都是九月生日,呃,处-女座。
两人将生日放在一起过,邀请了各自的好友。
小胖对此的态度是:“计划生育政策里可以再加一条,第一胎生处-女座的允许生第二胎。这样安安和家眷偶吧就都不是独生子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