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抹角。他说,我是有些心脏不好。
原本听上一句话,休春还担心公子会因为他生气,但听完后一句话,倒是不必担心公子生气了,可对公子的身体却担心起来。
公子恕罪,奴才只是以为您不愿被知晓,但心为五脏六腑之大主,是否还是宣太医来看一看?
你说你对推拿略知一二?晏长初没说好,而是朝对方伸出手,来吧。
是。
如果他真是跟了对方很多年的亲信,倒是可以继续犯上直言,可即便他不怕死接着劝,公子怕也是不会听的。
反正他提推拿也确实是为了一探脉象,公子明知这一点却还是没拒绝,那他自己看就是了。
休春说自己对推拿略知一二倒不是谎话,以前练武容易受伤,便练就了这点手艺,只是自己给自己按摩还是很有限制,也不敢说有多精于此道。
但实际上他手法还是很熟练的,相比之下,医道反而才是真的略知一二,毕竟因为练武而去了解的方向,和人生了病的方向,基本不是一个领域。
即便如此,以他浅薄的医学知识,也看得出来公子的身体确实很有问题,至少以他的学识而言,实在想不到世上有什么大夫能精于此道,找到救治的方法。
或许也正是因此,公子才懒得叫太医,因为觉得反正也没什么办法吗?
不过
恕奴才多言,多找几个大夫试试总是好的,天下之大,也许便有人能解此病。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多说了这么一句。
公子不知道听进去没有,话说完没多久,之前命人找的什么戏班子、舞乐优伶、说书先生便都到了。
男人也就退到后面,没再多说。
上滁宫一时之间十分热闹,有表演可看,就算是人心浮动的下人们,此刻也都静下心来了。
但当圣上到来的时候,难得如此热闹的上滁宫就又瞬间安静了。
至今为止,他只来过这么两次,可似乎每次他来,气氛都会变得很沉重。
不仅是要停下来给皇帝请安这种事,说起来现场宫里唯二没跪下的就只有晏公子和陛下了,晏公子从头到尾都在椅子上坐得稳稳的,一点没有要起来给圣上行礼的意思,一旁的宫人有点想提醒,又不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那么冒险。
还因为陛下每次来脸色都很差,这也是宫人们都不敢提醒的原因,休春倒是有胆子,但他知道公子是很聪明的,既然敢不行礼,那就一定不会出问题,他不必多此一举。
何况,陛下自己都下旨待晏公子要与待他一样了,天子是不必向天子下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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