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来了。
虽说敢勾引皇帝的人,那纯属胆大包天罪有应得,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没见到那情景,更像是陛下又嫉妒发作。
这样一来,除了表演时的空空热闹,上滁宫大部分时候都很安静。
就算是本来可能会有的一些以前进宫的妃嫔的拜访,有这一连串事件铺垫,也没人敢尝试来触这个霉头。
哪怕是晏长初偶尔兴致来了在宫里头四处游逛,也没见着什么人,躲得干干净净。
总之,大家都挺安分。
由于晏长初除了搞点消遣娱乐外,也没干什么,即使待遇真的高到在大臣们的眼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没真的出现什么烽火戏诸侯之类的事,多少总是让人松了口气。
当然,劝谏的折子依旧还是在上,不过都是上给尹却明的,跟晏长初没关系。
而收折子的年轻陛下,只要是讲晏长初的奏折,见一封扔一封,已经心态很好了。
这么稍微和平了一会儿,先前在朝堂上听到陛下昏君发言的忠心臣子们也不会再劝谏了,因为既然除了待遇夸张点之外没什么大事,那他们就开始觉得圣上此举定有深意。
并且令人意外的是,有关于晏长初的看法,在外界并没有想象得那么糟。
这当然是休春的手笔。
首先是,小皇帝往日的作风确实很正常,而在晏长初的事情上和以往比,确实显得很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