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未撑起身或者坐起来,只懒懒道:梨督主。
听见这个称呼,男人顿时就跪下来了。
可在跪下来的时候,梨休春心里想的却是:那件斗篷是他送的。
确实,他有很长时间没能见到公子了,但这不妨碍他见到好的东西也想给公子送过去。
陛下能送,他当然也能送。
当他见到这件斗篷的时候,他就觉得,最近天气已经在转凉了,而公子身体不好,这斗篷漂亮也暖和,或许能对公子有用。
而今公子披着他送的斗篷,也并未叫他别来见他,那一定没有非常生气。
公子一定不会不要他的。
见到跪下来的西厂督主,其他下人都吓了一跳,而晏长初则是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奴才来向公子请罪。
闻言,青年终于从卧榻上起来了。
他撑着脑袋,看不出喜怒,只说道:梨督主现在可不该自称奴才了。
梨休春垂着眼,在公子面前,我一直都是公子的奴才。
是吗?晏长初问得意味不明,却很有几分当日叫他反省的影子,我以为你当日已经想明白了,但似乎并非如此?
这让梨休春升起了那天公子生气时的不知所措。
他他又做错了吗?
男人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而晏长初比他更先开口。
我不喜欢。公子这样说。
是!男人瞬间反应过来,改了口,是,臣来向公子请罪。
青年重新躺回卧榻,顺便屏退了下人,你来请何罪?
于是梨休春就开始历数自己的罪处。
说他不应该在请求成为了公子的亲信以后,却没有做到作为对方亲信的职责,在新增了西厂职务后,服侍与见面次数都日渐减少,可称为渎职。
说他不应该直到翻案成功前都没有对公子告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可称为欺瞒主人。
说他不应该以翻案为目的的初衷去计划那滑稽的初见、请求成为公子的亲信,可称为用心不纯。
晏长初安静听他说完,看来你自己已经清楚得很了。
请公子治罪。
听闻此言,榻上的青年便拾起放在一旁的话本,说道:我可治不了梨督主的罪。
看起来轻轻巧巧,可是不处罚他,不就是不想原谅他的意思吗?
公子
晏长初不应他了,梨督主若是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
【宿主真的很生气吗?】
系统感到十分稀奇,他很难想象宿主那样的人,会像是把某个人看得很重要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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