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步远:“夜色你个混蛋女流氓,不欺压我会死吗?!”
夜色白他一眼,瞥见深入别墅的石板路上散落的纸张问:“什么情况,你这撒纸钱呢?”
林垦眼角下压,闷声闷气:“里面那位干的,小爷我哪儿敢啊!”
夜色笑笑,指指满地凌乱:“林大少,屈尊把这儿收拾干净。你怎么惹到他了?”
林垦挠头,张嘴半分又闭上,而后再度微张,再度闭上。
夜色作势踹他,他才最终吞吞吐吐吐出几个字:“我说他……漂亮。”
夜色当即肩膀抽搐,转身回撤:“你完了,我帮不了你,你这是赤/裸/裸地调戏!”
眼见她转身就撤,林垦迅速跑到下行石板路上拦住夜色去路:“师傅,你不能见死不救。”
夜色笑得前所未有地斯文:“混蛋女流氓没插/你两刀,已经算是帮你了。”
林垦立刻无原则地丧权辱国:“师傅,我那都是开玩笑,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我才是猥琐又无能的小流氓,您是正直温柔善良美丽的中国好警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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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自然不会真得见死不救。
别墅没有摁式门铃,只有古朴的摇钟镶嵌在门旁的石墙内。
夜色伸手拉了拉摇铃,清脆的声音随即荡了出来。
等人应门这段时间,林垦依旧在夜色耳边絮叨:“这么一号犯罪专家挂在警厅,杨厅在下好大一盘棋。那么一长串名誉、头衔的家伙也敢引进咱们这号小庙,虐死我们绝对小事——”
夜色猛地回头打断林垦的聒噪:“念叨差不多了吧,乖,滚到外面那条石板路上等我消息。”
林垦不情不愿:“还是一起吧,万一再次被他赶出来,我好给师傅你分担点儿丢人的挫败感。”
夜色抱臂瞪他一眼:“滚,还是立马滚?”
林垦这次消失的迅速又彻底。
夜色等了五分钟,没有人应门,便再度拉了拉摇铃。
裴白墨挂职警厅不足一周,一直在帮她们分析组做顾问。林垦是他和小组的联络员。裴白墨如今罢工,林垦免不了要受责难。
夜色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裴白墨,也许三年,也许四年。
说是久违,又好像仅仅只是小别。
多年以前导师曾经劝告过她:“你小师叔哪里都好,但是感情上迟钝了不止万里。色/色,你若没有教会他爱人的耐心,就不要期盼他的回应。”
多好的醒世良言,可是当时年纪小。
当初委婉地追了他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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