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点头:“所有符合条件的,和我们的受害人有所牵扯的同仁、亲属、密友,都一一排查过了。”
“这就是你理解的所有人?”裴白墨问。
夜色仔细琢磨了一下,点点头。
裴白墨立刻给她下结论:“噢,原来你没学好的是语文。”
夜色闻言僵硬地一笑。
在他周边生活这么久,她已经培养出了一些应对此类言语的免疫力。
但是鉴于未来生活中的心理健康,夜色还是决定趁着在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个难得的机会和裴白墨就说话的艺术这个题目展开探讨。
“小师叔。”夜色柔和地唤他。
裴白墨嗯了一声,没有下文。
“我是一个正常的有自尊的人,你也是一个正常人。”
裴白墨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看她。
“正常人和正常人交往,说话时要为对方考虑,要顾及对方的自尊心。”
“自尊心?”裴白墨立刻接口,“不熟悉、不了解”。
夜色的话被他这么生硬地一堵,后续内容完全无法继续说出口。
看起来这依然不是一个合适的机会。
而且夜色历来觉得俗话说的“本性难移”四个字,是真理。
还是慢慢来好了,尽量潜移默化地去影响裴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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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再度提起适才断掉的关于对“所有人”范围这个词汇理解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