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低头思考:“他有让对方对他感兴趣的能力。”
“asean,我亲眼见到过。他被当成小白鼠一样试药。”
林瑟继续耸肩:“别担心,那也是个脾气不好长得漂亮还不傻的小白鼠。”
“这到底是夸奖还是损还是贬低?”
林瑟眨眼:“当然是夸奖,不过是含蓄版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多年以后,裴吵吵问裴白墨:“为什么林垦叔叔求婚是单膝跪地?”
裴白墨把攀到自己身上的圆乎乎的胳膊腿拎起挪到一旁,略带嫌弃:“双膝跪地那叫上坟,你可能不懂,乖,找你妈妈解释。”
“还有一个问题,爸爸,为什么我一靠近你就能感觉到砰砰的心跳声,我问妈妈她说她感觉不到。”
裴白墨瞄了裴吵吵平坦的胸脯一眼,云淡风轻:“因为你和你妈妈不同,你是平胸,贴我近。乖,听不懂也去找你妈妈解释。”
过了一会儿,裴吵吵回来了。
“妈妈要揍你,妈妈也不会解释。”
裴白墨静默一瞬,摸摸吵吵的头:“无知是你妈妈的性格,你以后会习惯的。”
第60章 始于初见止于终老
始于初见,止于终老
(萧子规vs夜闻西)
what’s the feeling of loving someone?like a dog,like a god。
——题记
月挂中天时,夜闻西从睡梦中醒来。
梦里她不断地疲于奔命,逃离南苏丹部落的战火,逃离年少时被母亲抛却送到生父身旁的无助,逃离被指控撞车杀人的噩梦,逃离被所有人背弃的曾经……
这些年,她是这样累,却不知道该如何停下来。
又是那样的诚惶诚恐,担心停下来,下一步,就是堕入地狱,再也无法翻身。
此刻,身后的男人的胸膛温暖而踏实。
他的眉峰紧蹙,抱住她的臂膀却那般温柔而小心翼翼。
他们相拥而眠,再无其他。
像无数个不能安睡的夜里,她凭空描画的那样。
她用目光一点一点慢慢地描摹着萧子规的五官。
时光细长,他从粉嫩的孩童,长成年少时阳光温和的少年,又到长成现今强势的男人,她好像总是后知后觉他的改变。
傍晚逼仄的机场廊道里,他皱着眉头将她箍在那一方小天地间,似乎在努力地笑,眉头却如何都舒展不开。
她意料之外的重逢,于他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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