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染挽着童落辰的胳膊,细细的高跟鞋踩在原木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步步走近,“安澜。”
首先出声儿打招呼的是童落辰,黎染只是乖巧的站着,勾着他的胳膊,笑而不语。
“勾陈一,你竟然有闲心放假,可真是让我惊讶。”
许维宁和沈冰凌先到了,黎染并不觉得惊讶。许维宁走的这条路,注定了不像童落辰这样可以嚣张霸道,许维宁的嚣张和霸道都在骨子里,面子上向来都是滴水不漏的。
尤其约他的还是她这个前未婚妻,许维宁就更不会做这种授人把柄的事儿,即使这个会所根本就没有泄密的可能。
在童落辰的服侍下坐下,黎染就看向了面色恢复的不错的许维宁,现在离着他们上次见面也没多少时间,虽然黎家不曾告诉她到底许维宁为什么恰好去了丽江,又那么巧的受了伤,可是既然黎家心中有了底儿,她也就放心了。
“宁宁哥哥,你的伤好点了吗?上次在丽江是我招待不周了,虽然让雅言一路照顾你回来,却还是深感歉意,路上没有感染吧?”
许维宁面容不如童落辰俊俏,也没有那份妖娆,许维宁这张脸确实适合当官,一脸的端庄,面容方正如砚。
现在许维宁穿着一身儿浅灰色修身西装,真就有了那份黎染很少见的气质,让他脱离了风流公子哥儿,一下子就成了成功人士。
“没有,伤口好多了,锦衣不用道歉,是我麻烦你了呢。”
其实许维宁跟童落辰一样,两个都是冷漠的人,一向极少笑的,冷心冷面的,那份刻画进了骨子里的骄傲和高傲,比黎染还更深几分,不过是两个人的表现形式不同,许维宁是淡,童落辰是冷。
还不等着黎染再跟许维宁对答一句,刚刚一直端着温和的笑容,坐在一旁当壁画的沈冰凌开了口,声音如缓缓流过的溪水,清脆自然也叮叮咚咚的雅致。
“是啊,安澜已经好多了呢,我们还不曾谢过黎小姐呢。上次我去丽江接安澜的时候本想跟黎小姐当面道谢的,却不曾想到竟是不巧,听说黎小姐去了酒吧,倒是我们失礼了,因为顾及着安澜的伤势,就那么回来了,还望黎小姐海涵。”
黎染眨了眨眼睛,轻轻笑了笑,“安澜……”
记得当初沈冰凌是称呼许维宁‘维宁’的,可这会儿,这么平静自然的叫许维宁‘安澜’,还真是讽刺。
“宁宁哥哥,这是你们许家传媳不传女的主母镯子,我想,还是尽快还给宁宁哥哥的好,虽然在我这里这么些年了,它也不能再戴在你的妻子手腕上了,但是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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