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细腻的脸蛋,“不是你们将人送来为奴的?”
阑国皇帝见皇后多嘴多舌,冷扫白皇后一眼,然后道:“元熙帝,玉真既然送给了你,就是你的人,要杀要剐都随你的意思。玉真,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懂事?好好伺候陛下,给陛下倒酒。”
刘肆面前的杯子空了,虞夏哆嗦着手,给刘肆倒了一杯。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虞夏现在被按在了砧板上,除了刘肆外,最有的阑国皇帝——她的父亲都帮不了她,还有谁能够帮她?
虞夏毫不怀疑,只要她有任何一点做的不好,刘肆敢将她按在这里给杀了。
刘肆将虞夏倒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