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也比忘恩无义的小人强的多!”景蝶羽冷笑道:“实话告诉你吧,陛下之所以不查封景府,就是想放松太子的警惕,而你与太子勾结,脱不了干系!”
闻成彬:“让开,别让我再重复。”
“你有本事就从我身上跨过去!”
果然是将门之女,胆识倒是有的。
闻成彬转怒为笑,“既然有证据,为何不建议陛下直接扣押我,你来此刺激我,不是在浪费唇舌?”
景蝶羽的确是为了刺激他,叫他度日如年。
“北镇抚使手上,有近些年太子的诸多音尘,告诉你,你们全完了!”
提起闻晏,闻成彬莫名心慌。
自扣押景胥,闻晏一直闷不作声,像在憋大招。
莫不是要将太子的人全部歼之?
倒是像闻晏的做事风格。
不想与景蝶羽有所牵扯,打算打马走人,倏然,额头青筋直冒,阿彬又来骚扰他了。
“你这个罪魁祸首,九叔是不会放过你的!”
闻成彬忍受着阿彬,打马前行,景蝶羽上前,被他以马鞭挥开。
忽地,头痛欲裂。
他双手抱头,痛苦地嘶吼。
景蝶羽逮住机会,一脚踹在马腿上,马匹将他甩了下去。
他滚到地上,自言自语。
景蝶羽以为他磕坏了脑袋,心里害怕,见四下无人,溜之大吉。
闻成彬忍着痛苦,朝天空放出响箭,没一会儿暗卫找到了他,送他去了太医院。
太医为他针灸,并叮嘱他要静养。
闻成彬躺在塌上,手里拿着装有发团的荷包,按在心口的位置。
心腹走进来,“主子,林府周围全是暗卫,属下等人无法靠近。”
闻成彬按了按太阳穴,“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给你们一天时间,我要见到人。”
“......”
*
闻晏将林府保护的太好,当晚,闻成彬的人失手了。
闻成彬差点要了他们的命。
闻成彬心急如焚,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林宝绒嫁给闻晏,但无论怎么使手段,也接触不到林宝绒。
他烦闷至极,脑海里不停徘徊着阿彬的声音。
险些崩溃。
“啊!!!”
*
婚期将至,苏桃也能发出一些声音,她是个闹腾性子,坐不住,闲的时候拉着叶然到处溜达,购置婴儿用品,似乎并没有留下心理阴影,至少表面上是。
前不久,林宝绒将颜欢请了过来,专门为苏桃治疗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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