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术很好的,没有算错。”
齐老爷摸了摸他的脑袋,道:“那老爷来考考你。”
齐老爷考了他几个算术,发现两位数的加减法都难不倒他,还不死心,继续考,考道最后他还得拿算盘来,弄得齐老夫人都道:“好了好了,你没难到陵哥儿,把自己给难倒了。陵哥儿真乖,你做得很好,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
沈陵和齐子俊都在笑,齐子俊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也跟着乐呵,这个孩子有一点很好,就是心宽,大抵是像齐老爷。
齐老爷对他的算术极其感兴趣,问他是不是他爹教的,平时怎么学的,他说是自己学会的,齐老爷还有点不信。
傍晚沈全来接他的时候,齐老爷又问沈全,才不得不信。
齐老爷对他倒是升腾起几分喜爱之情,类其子侄,晚上对齐夫人道:“陵哥儿可真不似一般农家教养出来的,也不知阿全是怎么养的,不说脑袋灵光,就他这身淡定的气度,俊哥儿打小锦衣玉食,也不见得又陵哥儿这般腔调,你且看吧,此子非池中之物。”
齐老爷行商多年,撑起了齐家原本落魄的家业,算得上见人无数,多少是有些眼力见的。
正所谓刺猬的孩子光着身,黄鼠狼的孩子闻着香,齐夫人并不想承认自己的孩子比别人家的差,尤其是这般普通人家的孩子,道:“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你这般喜欢,怎么不收他做儿子,这么小能看出个魂来,陵哥儿聪慧是聪慧,你说的便夸张了,难不成还能考个状元当个探花郎?”
却不想,齐夫人如今这话,一语中的。
可如今的齐夫人只觉一茶楼掌柜的儿子,即便算术好,再出息又能出息到哪里去。也勿怪齐夫人这般想法,古代阶级固化严重,底层想往上爬,上一个台阶都是终其一生之力,走科举是正途,也是登天之路,中彩票的概率也不过如此。
齐老爷被堵得哑口无言,翻了个身道:“说不过你,我可不就这样感叹一句。”
齐家上上下下都挺喜欢这孩子,齐老爷他们是因为俊哥儿和他一道,变得聪明又乖巧,正所谓近朱者赤,沈陵就是那个“赤”,再者乖巧的孩子总是惹人喜爱的。下人们则是因为有了沈陵,他们照看小少爷的活儿轻松了不少。
他亦不战战兢兢,无寄人篱下的小心翼翼,行事坦荡大方,又有稚儿的牛犊不怕虎的胆量,对着齐老爷齐夫人和齐老夫人,也是对答如流,不落下成,齐老爷对他也是喜爱,齐老夫人和齐夫人因着他把俊哥儿往好的带,更亲近了一些,愈发觉得当初把他找来是正确的。
下人们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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