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俊摇着脑袋。
沈陵身子里装着成人的灵魂,从小看他们大,定是能看破一些东西。像张伯礼,小时候性格还活泼可爱一些,越大越沉闷,除了学习就是学习,齐子俊恰恰和他相反,他是玩着学,玩放第一的,家里头也是纵容的。
这就是张伯礼所没有的,那个年龄阶段的孩子对于自己没有的东西,却有很羡慕会如何?贬低这样事物,是为了告诉自己它不好,我可以不需要。
这样想想,其实也挺可怜,才这么点年纪。
张伯礼到家门口,再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确定没有沾上什么,才推门进去。
“回来了?中午去接你的时候,怎么说你们上午未上课?”张父一张饱经风霜的脸,眉心中有很深刻的两道竖线,正是阴沉地望着他。
张伯礼心一跳佯装淡定:“夫子有老友摆放,停了一日课,我去书肆看书了。”
“看了这么久?”
“嗯……”
“还撒谎!”张父暴怒地呵斥道。
张伯礼心一抖,吓得书箱都掉了,张父一把抡过他:“你去干嘛了!张宅的守门人说你跟着那几个去踢蹴鞠了!”
张伯礼:“我没踢!我,我就看看!”
张父巴掌就下来了:“老子供你念书是科举的,你不好好给我念书,尽想这些玩的,你和他们能一样啊!那沈陵就是要带坏你,他成绩优异,带坏你他可不就更好了,你还想着玩!”
张伯礼忍着眼泪,不敢反抗,只能双手攥着,手掌心一股钻心的痛,他脑海里划过沈陵的脸,他想说不,不是这样的,沈陵不是这样的人。
张母赶出来,一把扑了上去,含泪道:“你又打他做什么!”
“他不好好读书!还去看蹴鞠,慈母多败儿!让开!”张父处于暴怒的状态。
张母护得更紧了,仰着头怒目而视:“那你就打我这个慈母吧,他难得玩个一会儿又能如何了!”
从那门口经过的邻里侧耳聆听了一会儿,蹑手蹑脚地走过了几步。
“这家儿子甚是乖巧,这做爹的也太狠心了。”
“那是常有的,写错一个字都得打呢!”
...
夫子会了老友之后,心情甚是不错,还请老友蒋秀才给他们讲了半日的课,两个人风格授课方式皆不同,但能学到一些新的东西。
夫子终于松口让他们下场了,让他们去试明年的童生试,本想拘一拘齐子俊的,他年岁小,基础又不扎实,但想着三个人都去了,这个便也不留了。
他们四个人,吴端和张伯礼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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