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惜命,想想原身就是一场风寒带走的,他才来了的。
一场不太正规的演习都让大家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以及科考注意点,又有了努力的方向,原本大家心思都有些浮躁,都是漫无目的地翻老本,不知道该往哪边学,一场演习薄弱之处都暴露了。
张秀才也乐在心里,给在建康府的儿子重点介绍了这个法子,这个法子他得沿用下去。
经过这一回张伯礼终于理解了沈陵以前常说的,身体是本钱,他们三个都只是轻微伤寒,只有他直接发热了。
又是一年年关,今年过年家里头喜事不断,大郎的媳妇怀孕了,这是沈家第一个重孙辈的,四世同堂,老头老太做梦都能笑醒的。
再加上今年家里头收入颇为可观,大家都说这孩子会投胎,挑的时候也好。
今年过年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亲戚间都知道他们能做纺织机,都希望便宜些卖给他们,那脸皮厚的是直接开口讨要的,这可不是开玩笑吗,自家外头的生意都来不及做,还免费做。
大妞抱怨道:“娘,我还是不是您女儿了?家里头这样的事情你也不告诉我。”
大伯母没好气:“这告诉你能干嘛,家里头这些大事都有你爷爷决定的。”
“我还是从别人口里头听说我娘家做纺织机,娘!”大妞神色委屈,总觉得像是被排挤在外了。
大伯母叹了口气,拉起她的手:“做人媳妇,就得为这个家考虑,你虽是我女儿,可你如今更是人家儿媳妇。这事儿是你爷叮嘱不能说出去的,大家都谁不敢往外传。”
大妞:“大力他嫂嫂什么的,都明里暗里挤兑我……”
“别理他们,你啊,以后就懂了,不管娘家外家,过好自己家最要紧。你看,平时过年过节,娘给你外婆家的从不会少,可再多便也没有了,我也不会掏娘家补夫家。你家嫁出去了,我们还是你娘家,但也是你亲戚了。你爹说你是跟着我们苦过来的,给你偷偷准备了点银子,补你的嫁妆,你两个妹妹以后出嫁有纺织机,也会补给你。”大伯母谆谆叮嘱。
大妞闻言,又神采飞扬了起来,心里头那点不平衡也散开了,反而有些愧疚,她竟然在嫂子的挑拨下,竟然对她爹娘不满,怎么就失了心!
翻过年,沈陵他们就要为童生试做准备了,县城里的客栈都住满了人,城里人多了很多,从下面各个镇上过来,他们住在县城里就是这点好。
这个时间段,客栈的费用都是涨了的。
考试前一晚,沈陵都没怎么睡,一大早又翻了翻自己东西有没有带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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