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考功名,你这是在自毁前程。”
沈陵实在是不解张父对功名的追求,不敢苟同:“张叔,您有没有玩想过伯礼这样的身子上场会不会出事,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有事,万一呢!谁都无法确保,健康的人进去了也能躺着出来,更何况伯礼兄如此凶险。您还有第二个儿子吗?院试有那么多次机会,可命只有一条,为什么要拿一条命去拼一次并无太大希望的院试!”
张父硬邦邦地说:“这是我们的事,和你们没关系,你们都出去!出去!”
严小叔也生气了:“是你们的事儿,这孩子病得都要没命了,我们好生帮忙的时候怎么就不是你们的事儿了!”
“我没有叫你们帮忙。”
这句话成功把所有人气坏了,沈全和严小叔疲惫得很,也不愿意多管了,自家孩子还要上场呢!
严清辉抓了药给他们,严小叔就让他不要管了,随他们父子,总归那户籍的文书也毁了,上场肯定不用去了,性命没大碍就成了。
回去的路上,沈全训斥儿子:“这以后别人家的事儿还是少管的好,你瞧被人说成什么个样子,那家做爹的是个糊涂人,跟人人都要害他似的。我们也是仁至义尽了,你年纪小,就别凑活上去,你觉得你是帮忙,别人不会感激你的,以后反而会忌恨你。”
沈陵也一脸郁闷,任由他说了,犹豫了一下,说道:“爹,你不觉得张伯礼的爹有点奇怪吗?不太像正常人。”
沈全也深有感触:“刚才伯礼撕文书的时候,他都癫狂了。哎,哪有把功名看得比性命还重的,活像是为了考功名养个儿子的。铁娃,你可别这么拼,咱们家就是为了让你好才让你考得功名,我们也就你这么一个儿子。”
这他当然知道了,沈陵不知他爹想哪儿去了,不过心里头还是美滋滋的,这可真是有对比才懂得珍惜,道:“爹,你想什么呢,我肯定得好好的,功名再重要也得有命,我还要让你和我娘过好日子呢。”
“咱们家这日子够好了,我和你娘现在出去也能被叫一声老爷太太。你考不考得中都没关系,你还小,咱们慢慢来。”沈全想起张家父子那扭曲的样子,觉得很可怕,怎么有这样做父亲的。
沈陵以为他爹怕他心里压力大呢,原本是有一点的,特别是他童生试考了案首之后,不自觉地心里拔高了期待,随之而来也是压力,但经过张家父子,沈陵也没那么紧张了,想想看自己要是没中其实也没什么,考功名不是只为了考功名,更重要的还是自己和家人。
两日后,他和严清辉一道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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