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长大,还能适应,自从入了北地,沈陵□□得不行,时不时就留个鼻血。
到文家的时候,不说一脸憔悴,这冻得也是满脸通红。沈陵没想到习惯是这么可怕的事情,他以前也是北方人,这一世做了个南方人,对北方的一切竟然都这么陌生了。不过没有暖气的北方真是太要命了,他还想要一个加湿器。
梁氏和文常敬赶忙过来。
“阿陵,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怎么脸色这么不好!”梁氏大惊。
六福替沈陵说道:“少爷自入了北方,就时不时流鼻血。”
沈陵揉了揉鼻子,道:“师母别担心,我就是不太适应,北地太干了,不如南边湿润,这鼻子一直痒痒的。”
他的鼻子一直有点敏感,但应该没什么大毛病。
文常敬呵斥道:“岂能儿戏,还是叫个大夫来,这路上就该重视起来,有些病都是慢性的。”
沈陵想想也是,还是看一看稳妥一些。
等大夫的期间,梁氏让人准备好了饭菜和手捂子,进花厅吃饭,那屋子烧得暖和得很,沈陵整个人都舒展开了。
梁氏让人按着扬州府的口味整治的一桌,再配上特色的京城小铜锅,沈陵许久未吃到这么合乎口味的饭菜了,被热气熏得都想哭。
“老师,这一路别的没什么,这吃食,可真是难受......”沈陵一边吃一边和文常敬说起这一路的辛酸经历。
文常敬含笑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路的见闻,偶尔点评几句,或者“骂”他几句,这屋子里就热闹了,梁氏也忙活起来,沈陵来信说要来的时候,他们就把屋子给收拾出来了,让人把沈陵的东西都给放过去,再添置一些衣物。
梁氏知道他没来过北方,不知道北方冬季的冷,这普通的袄子都是不耐寒的,还得要皮袄子才行。
文平昌家就在文常敬家隔壁,消息也很快传过去了。
江氏道:“小叔的学生来了,叔婶可真喜爱那学生,人还未来,婶婶就把屋子给腾出来了。”
文平昌笑着说道:“陵哥儿是小叔唯一一个学生,人聪慧又孝顺,以前在扬州府的时候,就住小叔家中,叔叔婶婶也得了趣儿。哎,若是我那堂兄弟都还在,叔婶何会如此寂寥,可惜我子嗣稀薄......”
江氏也沉默了,按着道理,他们家是该过继一个儿子过去的,奈何她就生了一儿一女,丈夫一直很愧疚。
文平昌道:“明日估摸着就会来拜访了,你礼数齐全些,备上份见面礼。”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哈,苓姐是江氏之女,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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