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上回见你还是好几年前了吧,听小叔说了,你乡试一次就中了,后生可畏啊!”
沈陵谦逊道:“也是有运气加成,若不然没得这般顺畅。”
文平昌道:“诶,那还是得有实力才行。”
江氏上回没见到这个孩子,今日一见,倒真是如叔婶所说,容貌俊秀不说,身材修长,言谈举止丝毫不似小户人家出身,若不是她事先知道,还真以为是京城里哪家的公子。
江氏笑盈盈道:“陵哥儿,昨日就听闻你来了,想想你昨日旅途劳累,便就没来。”
“夫人客气了,怎好让您来看我,合该我来拜见您和大人。”
文常敬不耐这些客套话,道:“这些客气话就少说说,以后见面的时候多着呢。”
文平昌笑着附和道:“小叔说的对,陵哥儿,你可别客气。我家那小子,今日去私塾了,不然真该让他向你学一学。”
文平昌的独子今年不过十一岁,文家人丁不兴,膝下不过二女一子,其中次女和幼子为嫡出,古代的出生率不会低,婴儿的死亡率也很高,尤其结婚早,精子发育不成熟,孩子很容易早夭,沈全和方氏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