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说不怪他,但她做的所有事情,无一不是在说明,她何止在怪他,差点厌入骨髓了。
客厅里,舒白和林晓晓在通电话,互相问是否安全回家。
林晓晓又说:“我觉得今晚的那个男艺人看上去不像是个好东西,小小年纪心机沉沉,估计为了上位,勾搭过不少女老板。”
“你什么时候喜欢无证据揣测别人了。”
“本来就是,旁边都有人提醒他,他依然不知好歹。”
“放心,只是工作。”
舒白的话说得如此肯定,并没让郁景归有多放宽心。
她在微信上和十九岁简单的打了招呼。
年轻人,嘴甜爱撩,一声清脆的姐姐,叫得人心花怒放,后面还发来“姐姐有空可以和我单独吃饭吗”“要是你男朋友介意就算了”。
且不说舒白现在已经是已婚人士,即使未婚,和男孩子聊天也不会过分地撩拨。
小哥哥长得好归好,但这一号的小奶狗她已经吃过了,兴趣不大,已经回得中规中矩,像是没看懂对方话里的意思,只当合作关系来对待。
即使如此,旁边的郁景归像个木头人杵在旁边。
“你不去睡觉,看我手机干嘛?”舒白抬头,拧眉问了句。
“这还不明显吗。”
“?”
“我吃醋了。”
“这就吃醋了?”舒白耸肩,样子看上去很无辜,“我总不能因为你吃醋就不去应对工作吧。”
“……”
“你懂点事好吗,我和他什么都不会发生,只是聊个微信。”
“要是我和其他女生这样工作的话,你也可以这么冷静吗。”
“我可以冷静地把你腿打断。”
“……”
good,双标白。
不论那人会不会构成太大的威胁,只要他留在舒白的微信中,并且每天都企图用绿茶言语挑破他们关系的话,郁景归不可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即便,舒白警告他不许乱来。
倒杯水,郁景归在旁边坐下来,像是在心安理得地看电视,视线余光有的没的瞥向旁边。
即使聊天再正常,但对于一个醋精来说,那都忍无可忍。
可他没权利阻止。
坦白过后,不仅丧失家庭地位,陪床的机会,就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本来就是做错事的一方,就该清楚地认知到处境,再不爽,也得强压着。
无法对舒白和微信里的小哥哥做什么,郁景归只能有的没的干扰他们。
“张嫂,帮我做杯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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