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大部分是这些年来艰难保下的些许勇敢,但一定也有在挥霍一些昭然若揭的爱,就像李昌修永远对她的尊敬态度。
原来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
林阙不想拼尽全力最后却只能回到起点,她站起身,“你走吧,还是那句话,我的事跟你无关。”
岱玉庭有时候在半夜,在彻夜难眠的黑暗里,想就这么把人带走出国,找个真正没人的地方关起来,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不好吗?她又能怎么样?
可惜答案是送分题,她会逼死自己。
所以他没办法,只能无处次在死胡同里撞墙然后学会怎么爱人。
就像现在,明知道她要去做自己绝对接受不了的事,也只能先退让,先低头,要维护两人几年来第一次没有咄咄逼人的对峙,要斯文温柔的安抚。
要把人一点点养回来。
“好,我明天再来。”他淡声,尾音却悄然调转漠然,偏头轻声,“但我不想再看见他。”
这人真像个苍蝇。
张臻恒正在不远处目光复杂的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