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应该认识,想必丞相不会看走眼、认错人。”
他侧脸看向你一旁沉默不言的夏贵妃,又说:“夏丞相大张旗鼓找金鲤鱼,本王略有耳闻。今儿送金鲤鱼时,特意建议父皇请夏丞相品尝一二,如这鱼是赃物,本王会请你?直接将鱼送到母后宫中,一家人关起门慢慢品尝,还会有这些麻烦?请父皇明鉴,还儿臣清白。”
“行了,你们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皇上端坐在主位上,看看夏丞相,又瞧了瞧祁王,垂眸沉思片刻说:“这金鲤鱼珍贵,保不准是那卖鱼人,为谋高利,将金鲤鱼卖与你们两家。”
夏丞相听闻,心下惊恐,暗想:如果不是祁王做的,会是谁做的。
又经过一番讨论,夏贵妃和和夏丞相只能暂时认栽。
夏贵妃命小太监端木桶时,祁王先他一步,将鱼提在手中,笑了笑说:“父皇想吃鱼,去母后宫中吧,这金鲤鱼是儿臣不择手段抢来的,赶紧派人,把儿臣捉拿归案吧。”
皇上板着脸,呵斥道:“胡闹。”
“儿臣都被人冤枉成贼了,名声终究不好听。这鱼还是提回去慢慢吃吧,也许心里能痛快一点。”祁王说完,作势要走。
皇上阻止,说:“把这金鲤鱼提到仁寿宫去,朕会查明真相,还你清白的。”后叹息一口气,又对夏丞相说:“爱卿啊,以后做事要三思而后行,朕念你年迈,对朕忠心耿耿,且饶你这一次,下次且不可胡来了。下去吧。”皇上金口玉言,已证明祁王清白,谁敢反驳。
夏丞相和夏贵妃不仅没拿住祁王的错处,还被皇上训斥,最重要的,眼看到嘴金鲤鱼长了翅膀,飞到仁寿宫去了。
夏贵妃本想请皇后鉴赏金鲤鱼,羞辱皇后一番,这个心愿落空了,她怎能不恨,恨祁王和皇后,处处与她作对。气夏丞相来得不是时候,本来可以刺激皇后,现在反被祁王气得浑身不舒畅。
仁寿宫,皇后听了祁王的话,摇头笑了笑,不赞同道:“不是小孩子了,怎会如此顽闹,还有那个闻晏,竟然陪着你一起闹。”
祁王把玩着扇子,说:“他们越生气,离我们计划的日子就不远了。”
皇后又和祁王谈了一会儿,从金鲤鱼聊到了梧桐身上。提到梧桐,祁王眉眼带笑,整个脸庞变温柔了许多。
“你把梧桐当成了妹妹,还是想让她当王妃?”皇后直接问。
祁王愕然,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问:“母后怎么这么说!”
“你一直不娶亲,经常往江陵侯府跑,提到梧桐,你整个人都变了,母后是过来人,也曾年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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