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灵,也是给梧桐报仇,虽然她不喜欢白梧桐,可白秋灵肆意勾引她儿子,更让她恶心。再有白梧桐身后是太子,未来的储君,谁敢得罪,肯定巴结着。
也只有白秋灵那没脑子的敢得罪,若不是白秋灵,她儿子早谋得一官半职了,何须等到现在,别的进士都上任去了,只有儿子成了京城的笑话。
江陵侯上门,周夫人自然没好话,话中带刺,语中含讽。对江陵侯说:“白秋灵既然进了周家门,就是我周家的人,儿媳妇伺候婆母姑嫂,都是应当的,真以为自己身子金贵。既然觉得自己金贵,就别进我们周家,当初哭着闹着,非嫁给我儿,开始我就不同意。我们周家小门小户,高攀不起侯府。侯爷今日来了,想把闺女领回去?若是这样,我举双手赞同,赶紧领回去?虽然圆房了,毕竟没有孩子呢,回去后,还能嫁给好人家呢。”
江陵侯一口气没上来,气得差点昏过去。看着周夫人鄙夷的模样,什么话也说不出,他能说什么,女儿巴结上人家的,不是周家上门求的,闹大了白家也没脸。
出了周家,白侯爷越想越生气,岂有此理,果然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周栋的官职还是靠着大女婿得来的,牛气什么。想到这里,白侯爷转脚来了镇国公府。
梧桐端着一杯茶,抿着唇没说话,过了一会儿道:“这是周家的家事,女儿不好管,父亲您想啊,秋灵嫁给周家,是新妇,周栋外放,秋灵自然留在京中,一来替周栋敬孝,二来说出去,对咱们白家也有好处,人人都称颂咱们白家会养女儿,体谅夫婿,孝顺姑婆。今日您真不该去周家,说出去,别人还以为咱们白家仗势欺人呢。”
让她给白秋灵出气,她做不到,再说白秋灵只是受些磨难,又没有生命危险。
此话一出,江陵侯还有什么不明白。梧桐还记恨秋灵呢,有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能说你们是姐妹,一家子骨肉亲情,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受苦。
可秋灵当初陷害梧桐时,何曾念及姐妹情谊。一次两次触及梧桐的底线,若是念及一点姐妹情谊,两人何至于到此地。
周栋外放也是梧桐帮忙,梧桐也是仁至义尽,周家的事,若梧桐插手,弄不好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江陵侯伤心离去,出门遇见了闻晏。闻晏先给江陵侯行礼,后请他喝酒。江陵侯随意扯了一个借口,转身走了。
闻晏望着江陵侯的背影,摇了摇头。江陵侯真的偏心白秋灵,若白秋灵害人,江陵侯严厉制止,教给她做人的道理,白秋灵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周家,那就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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