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姑娘手里的包裹已经不见了,她唇微微颤着,整个人紧张之极的样子,看了看翠珠,没答她的话,反而看向贺文璋,福了福身,说道:“公子可还记得我?”
贺文璋不记得她。
那日送纸鸢的时候,他只看到了那哭得厉害的小男孩,并没见着刘姑娘的正脸儿。不过,听着她的话音,贺文璋猜出一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问道:“你有何事?”
“我请公子带我走。”说到这里,刘姑娘忽然跪了下来,眼泪也滚落眼眶,“我会洗衣做饭,会绣功能劈柴,我什么都能做,求公子给我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