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若不想听,我便不说了。”于寒舟道。
她这么一说,侯夫人反而想说这件事了:“一天天的往外跑!不知道的,以为别庄埋着金银财宝呢!”
于寒舟不说话,只尽心尽力给她揉肩膀。
“不像话!我养育他多年,终于把他的命救回来,不在我跟前侍奉,整日往外跑?不孝东西!”
“我刚才就该抽他一顿,省得他不知好歹!”
于寒舟充当着倾听的角色,偶尔附和一句:“母亲打他便打他,别自己动手,累着自己。”
“母亲别气了,回头我劝劝他。”
侯夫人便扭头看她,稀奇道:“你要回去劝他?你不是来替他说话的吗?”
“我……”于寒舟犹豫了下,说道:“可我见不得母亲如此生气。”
侯夫人顿时无语。
她这个大儿媳,耳根子软,谁给她吹吹风,她就倒向谁。
别看现在说着,要回去劝贺文璋。回去被贺文璋哄一哄,又要来她这里求情了。
“罢了。”她摆摆手,“既璋儿每年都要去,今年便也去就是了。”
她也是想着,再忍他一时,等过去了三月,他如常人一般了,她再狠狠收拾他不迟。
“多谢母亲。”于寒舟便福了一福。
侯夫人对她摆摆手,叫她去了,自己倚在椅背上,长长叹了口气:“都是债!”
且说于寒舟回到长青院后,才一进门,就看到贺文璋满是期待的脸。
她对他比了个手势,笑盈盈地道:“母亲允了。”
“舟舟比我厉害。”贺文璋真心实意地道,拥着她进屋,问道:“你怎么说服母亲的?”
于寒舟便道:“我没有说服母亲。是母亲心疼你,说了两句,泄了怒气,就肯了。”
贺文璋点点头:“原来如此。”
次日,两人便坐上马车,美滋滋地往别庄去了。
去年的时候,贺文璋想跟于寒舟一起泡温泉,结果身子不允许,没泡成。
他心心念念了一整年。
“我们一起泡?”收拾妥当,他便拉了于寒舟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
于寒舟将他上下打量一眼,又想着自己每日靠着的结实胸膛,脸上热了热,点点头:“好啊。”
夫妻两个虽然日日睡一张床,常常亲密,但是更过分的事没做过。
看过侯夫人给她的小黄蚊后,于寒舟常常会在心中冒出绮念,只是碍于贺文璋的身体不能实施。
如今倒是好了。
两人相视一眼,各自心怀鬼胎,使人准备了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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