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不幸穿回去了,她就把器抱在怀里,这样就是永远在他周围了。
贺文璋眼底一热,摇摇头:“我要永远看着你。”活着一日,他就要看到她一日。
被他这么一弄,于寒舟也有些伤感,没什么睡意了:“我刚生了孩子,累得很,你还招我。”
贺文璋垂下眼睛,咬了咬她的指尖。
尖尖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她的手,像极了曾经咬她的猫。
“好了,好了,我不会走的。”她只得抬起另一只手,抚了抚他的发心,“我保证。”
贺文璋这才点点头:“嗯。”放开她的手,塞进被子里,“你睡吧,我看着你。”
“不了,我要看看珠珠。”于寒舟道。
贺文璋立刻站起来:“来人,把姐儿抱进来。”
珠珠在侯夫人怀里抱着呢。
虽然刚生出来的孩子不很好看,但侯夫人想着是大儿媳生的,还是个女孩,就很稀罕,还分辨着五官像谁。
听到里面贺文璋的声音,就把孩子小心递给了嬷嬷:“抱进去吧。”
于寒舟看了看女儿,渐渐困意又上来了,她毕竟很累了,很快睡着了。
贺文璋这才缓缓起身,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侯夫人还在院子里,看见他便斜了斜眼角:“女子产房岂是你进去的?下次可不许了!”
贺文璋心想,哪还有下次?一次就吓得他够呛了。
点点头:“我记住了。”
侯夫人信他才怪。大儿子就是这样,嘴上什么都说好,可你看他做什么呢?一样也不听的。
她也懒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