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聪明人还看不出来?”
“总旗是说?”
“佛曰:不可说。”
孟清和笑眯眯的卖了个关子,前郎中大人也不是本人,仔细一琢磨,悚然变色。
皇帝在南边,下这样的诏令到了北边,镇边的九个王爷可都不是摆设。
“可想明白了?”
前郎中大人苦笑,“总旗如此信任卑职?”
孟清和奇怪的问道:“丁小旗何出此言?孟某可是有话不妥?”
前郎中大人再次苦笑,的确没有不妥,只怪自己太会揣摩上司的心思?还是太聪明?
果然自古贤者多寂寞。
呜呼!
打发走一路呜呼到自己家的丁小旗和帮忙送东西过来的几个军汉,孟清和关上大门,整理了一下思路,打算同两位堂兄畅谈一下人生理想和生活哲学。
做人得有追求,没有追求的人生,怎么称得上是幸福的人生?
他之前也曾想着安分老实的过日子,几亩田,一栋房,衣食无忧,足矣。
想得是挺好,到头来,不是外部条件和内部条件一样不允许吗?
在外,有孟广孝等人虎视眈眈,在内,他还要侍奉母亲,还要给两个侄女十里红妆,还要让家人都过上好日子,只想着自己安稳是绝对不成的。
如今机会摆在眼前,白白错过,他就不是孟清和。
“四堂兄,五堂兄,两位可想过今后要过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耕几亩田,娶一房媳妇,生几个儿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终此平凡一生?”
孟虎皱眉,日子不就该这样才安稳?
孟清江却是握紧了拳头,若他还想过这样的日子,之前就不会同孟虎说那样的话。
“亦或是手握权柄,华服美厦,良田无数,福荫子孙?”
话到这里,孟清和停住了,孟虎的眉头皱得更深,孟清江的脸色却隐隐有些泛红。
“两者相比,孰美?”
一番话说完,孟清和就老神在在的看着两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黑色的双眼微眯,仿佛深不见底。
他给了两人选择,也相当于给了两人考验。他这只小虾米要出头,就必须有亲信,与他的利益一致,真正的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