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尾椎骨骨裂。
所幸没有错位移位,不需要进行局部的固定制动以及手术治疗。
不过,外伤以后会出现骶尾部肿胀、疼痛、活动受限等相应的症状,尤其是在坐位时,会引起骶尾部疼痛加重的情况,开了镇痛药物和消肿药物。
叮嘱倪芝对肿胀疼痛部位进行冰敷1至2天。
庞文辉松了口气,摸了摸倪芝头发,“还好还好。”
今天都晚了,还好有空的病床,让倪芝在医院观察一晚。
庞文辉安排人接了庞蓓蓓,送到哈尔滨的朋友家中。
就剩他们两人时候,庞文辉打水给她洗漱,递给她热毛巾擦脸。
“不用怕,我们推迟几天回去就是了。到时候我安排包车,我们开车回北京吧,让你躺着。”
倪芝热毛巾掩面许久,从热腾腾到温度凉下来才从脸上挪开。
她开口,“我想自己在哈尔滨养养伤,就住我大学室友家里。你和蓓蓓先回去吧,不用改机票。”
庞文辉接过毛巾重新投了一把,“不用怕耽误时间,你在这儿我不放心。”
倪芝转头跟庞文辉对视,她强调,“我想自己在哈尔滨呆几天。”
两人相处这么久,倪芝的性格,庞文辉是清楚的。她白长一副白骨精的模样,实际上从来没有什么特别坚持跟他唱反调的意见。
但他时常也会分不清,究竟是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人,还是因为这些事情她都不在意,所以他说怎样便是怎样。
今天看着她目光里的坚决,他总算明白,倪芝对他一直都是后者。
她不在意啊。
庞文辉答应,“好。”
他拎着水壶去重新打水。
夜晚的医院仍是忙碌的,这生老病死根本不会发生在称心如意的时间,世间种种亦是无常。
今天发生的一切,浮光掠影一般在他脑海里掠过。
庞蓓蓓哭着跟他说她从滑梯边上倒栽葱跌下去,路人跟他说倪芝是好心扶了个心不在焉想不开的倒霉蛋儿,倒霉蛋儿说倪芝是认错人救了他。
庞文辉握紧拳头,砸在开水房冰冷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