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拽下了鞭子,转身还想继续教育宁清卓,却见她脸色煞白,奇怪不已:“你怎么了?”
宁清卓暗骂一句,颤着身子扶着石桌坐下,一时缓不过气说话。
沈鸿锐还以为她这副模样是不高兴了,行去她身旁:“清卓,我说话重,你别介意。可咱们既然是交易,我便也不将你当女人疼惜。”又甩甩那鞭子道:“今天起,我便开始教你功夫。前些日子,你说你忙姐姐的婚事,我也没有妨碍你。浪费了这些时间,咱们可得补回来。”
宁清卓哪里能练武!大夫叮嘱她多卧床休息,她却惦记着诗酒会,只是躺不住,这才来找沈鸿锐商量。哪知这人居然要教她练武!又不高兴他说自己功夫差,扶着地坐起来,也不多说,开始脱衣服。她脱了粗布外衫,又卷起中衣,露出了小半截胳膊,这才站起身。
沈鸿锐怔怔看着那皓如凝脂的肌肤,无数猜测奔腾而出,最后却只道出了句:“……你、干什么?”
宁清卓不答,只微微偏头,细长的脖颈扭出个漂亮的曲线,丹凤眼斜斜上挑看他:“沈公子才智过人,不如便猜猜,我想干吗呢?”
宁清卓到底尝过风月*。沈鸿锐只觉那双凤眼中有隐晦媚意蔓延而出,丝丝缕缕,勾住他的目光不放,握鞭的手便定定悬在空中,不会收回了。他好容易低头垂眼,却又撞上了宁清卓敞开衣领下的精巧锁骨,心跳竟是一阵混乱。
然后……他听见了宁清卓一声轻笑。
那笑声轻飘飘,带着些揶揄之意,沈鸿锐听得清晰,脸便是一红,可不知为何,却丝毫没办法生气。与此同时,女子的声音悠悠响起:“沈公子这是怎么了?不是口口声声说不将我当女人么?”
宁清卓并不过分,将衣袖卷得更高,露出了胳膊上的绷带:“劳烦沈公子瞎猜了许多,可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受伤了。”
绷带上,隐约有血迹渗出。沈鸿锐总算找回了自己,道歉道:“对不住,我不知道。那等你伤好了,我们再练。”
宁清卓点点头,又行去石桌边,将外衫穿回。
沈鸿锐看着她慢条斯理穿衣,几番张嘴,终还是问了句:“你脱衣服,就是为了给我看伤?”
宁清卓撇他一眼:“自然不是。”她一勾嘴角:“不过是被沈公子多戏弄了几回,耳濡目染,也沾染上了这不好的习性罢了。”
沈鸿锐身形微不可见一晃,嘴角一抽:这女人……竟是在调戏他!
宁清卓心中舒畅了,这才拉着沈鸿锐讲诗酒会计划。
江南重学教,卢陵及周边四个府城,士子众多。可物以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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