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
此名妓艺名为婉嫣,乃钦州燕子楼的头牌,听闻是陈瑞生走商时过钦州偶然见到,当时惊为天人,花了重金与之欢乐,后还不惜巨资替她赎身,本来一方富商在外有个首尾也不稀奇,何况陈瑞生从前就行为不检,陈夫人还没眼皮子浅到那个程度,偏要跟这个女人计较。
“可问题是她要跟我计较,我让人一查就知道她的来历,更知道她就住在城内柳云巷。”
说到这里的时候,傅东离留意到她的面上有些不屑,敏感道:“柳云巷不好?”
赵锦瑟看了他一眼,刚要说什么,陈夫人先说了:“富贵人家藏玩意儿的地方,你说好不好。”
就是藏外室的宅子一条巷,说起外室,没名没分的,那还不如家里小妾,陈夫人的轻蔑由此而来——不仅仅是对那婉嫣的,更有对陈瑞生的。
在这点上,赵锦瑟也撇嘴表示不屑。
傅东离看了两人一眼,道:“既花了巨资赎人,却不纳为妾,只是把人养在柳云巷,屈从于这世间男子秉性,得手愿费劲,处置却随性,想来陈老爷一开始就不曾有把这婉嫣收入内室的心思吧,只想在外养着人。”
陈夫人微微皱眉,寻思了下,道:“确实如此,所以一开始我也没当回事儿,若不是后来他变了性....”
她忽然不说话了。
傅东离喝了口茶,风姿卓越,也没说什么,场面一时尴尬,赵锦瑟目光一闪,扯开话题问道:“那你跟她见过面吗?”
陈夫人:“我见她作甚,这种事情根源还在男人身上。”
所以她第一时间找了陈家宗族,而不是找那婉嫣麻烦。
现在看来奏效了不是。
至于陈瑞生的死,陈夫人轻描淡写,全程没有任何动容。
赵锦瑟两人也没有久坐,很快就起身告辞了,大概陈夫人也不太想再看见他们,就没送,让赵盛送了。
出去的时候走了另一条路,刚好遇上那陈安平。
陈安平有些拘谨怕生,见到赵锦瑟两人后十分局促,红着脸匆匆应付了两句,还好两人即刻就走。
离开陈家后,走在路上,赵锦瑟觑了下傅东离的脸色,说:“她隐瞒了一件事,对吧。”
“嗯,婉嫣有孕。”
这次赵锦瑟没有惊讶,因为她刚刚也想到了,一个生计都完全掌握在手里的名妓有什么可让陈瑞生改变注意不惜要把陈家财产都赠送的,无非是切中他软肋的事。
——子嗣。
“陈安平有腿疾,或许因为性格,比较拘谨,学业上也不顺利,陈瑞生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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