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抽到一组里去了?罗糖抱的那个抽签箱,难道不是祁燃搞了手脚?祁燃知道的事情,你能不知道。他那张嘴就是个广播站。不过小路应该不知道,祁燃居然能瞒着,真是个奇迹。”严安邦无情拆穿楚修宁的谎话,“你就是故意整张建迟的。等等,我怎么觉得整件事都有你整人的痕迹?”
“哪能呢?祁燃说罗糖烦心,我便出了个主意。”楚修宁谦虚,“本要深藏功与名,结果被你拉来观礼。”
“你可真不能得罪。太毒了。”严安邦咬着烟,想了想,又笑了,“坏事还是不能做,现世报啊。你瞅瞅你那第二场,认错人了吧?吓坏了吧?”
楚修宁怔忪,半晌,一笑,云淡风轻:“认错人而已。”
严安邦叹了口气,岔开话题:“你哥让我给你带个话。赶紧回家。”
“怎么人人都成了他的传话筒?”楚修宁气苦,“你也帮我带句话给他,别烦我!”
“这话我可不带,《战八方》的海外发行可全指望你哥呢。吃人家嘴软,没把你劝回去,反倒传话给他堵心?不干不干。”
楚修宁眼睛一动:“那下次我找你拍电影……”
“你想干导演了?还是制片?我看你不如去做演员,咱俩联手演个票房奇迹。”严安邦痛心疾首,“你倒是为什么不去当演员?”
“我不喜欢啊!我只想泡在方块字里。”楚修宁理直气壮,接着话锋一转,“别打岔,你倒是说说小路怎么样!”
“他?我听说他乐感很好,不过他那个嗓子短时间没法唱歌了吧?”
“嗯,祁燃陪他去复诊了,手术对声带有损伤,后期康复时间会很长,康复程度也不好说。”楚修宁有些遗憾,“如果他嗓子好的话,唱歌多好,我还能写歌词……”
“那就只能去演戏了。”严安邦打断楚修宁的妄想,“虽然今天他临场表现绝佳,但多少是占故事背景便宜。演技十分给三分,两分是友情送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