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能比,不知吃起来是不是也没有可比性。
我迫不及待地开动了,动物奶油的清香裹挟着栗子粉独有的甘甜,再佐以松软的蛋糕胚,这种美妙的味道冲击着我的味蕾,又激荡着我的心灵,一扫所有烦恼。
“好吃。”除了这两个字,我无法再说出别的溢美之词。
张毓敏也用叉子尝了一小口,她似乎不太喜欢,喝了一大口红茶道:“这栗子蛋糕,我终归吃不惯,太过甜腻了。”
“明明很好吃,不甜啊…”我又吃了一大口,反驳伯母道。
“这是你们小女孩喜欢的味道,我可是宁愿吃青团也不吃这个。”张毓敏又在咖啡里加了些奶。
正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反正我很喜欢这栗子蛋糕,比起现代那些花里胡哨的甜品,这块栗子蛋糕显得更加朴实而又用心。
“厨房哪个师傅手艺这么好?竟做得出这样的蛋糕?”我好奇地问。
张毓敏拿叉子指着蛋糕说:“我们家可没有西点师,这是衡山饭店卖的,听说每天都要排队好久才买得到,我前几日提了一嘴你爱吃,下面人倒是巴巴地买来了。”
“原来是衡山饭店。”伯母话中有话,我只当没听懂。
“说到下面人...”张毓敏搅了搅咖啡。
“嗯...下面人怎么了?”张毓敏从不主动关心下面人,今天却一连提了好几次,我有些奇怪。
“咱们家的下人,我心里都是有数的。如今来了一个底细不明的毛头小子,我自然多长了几个心眼,原以为是个挟恩求报的,不想是个知道冷热的,还知道同你避嫌,啧啧。”张毓敏终于说到重点。
“伯母,魏岩不是我们家的下人,你何必这样说他。”我不希望伯母以下人的眼光看待魏岩,只要有机会,他不会一辈子屈居人下。
“平舒,魏岩不过一个穷小子,你怎么对他如此上心?难不成还因为胸针的事被他感动了不成?”张毓敏皱着眉质问我。
“我没有,我只是可怜他。”我不能在伯母面前表现出对他的好感。
“租界外那么多穷人,可怜的多了,你倒只可怜他一人...”张毓敏摇了摇头,又继续说:“平舒,他是不是我们家的下人,根本不重要。你要知道,魏岩和我们终归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里面的分寸可不能乱了。”
伯母的话确实没错,我表现出可怜魏岩,其实是在伤害他的自尊,旁人见了只会以为是上等人对下等人的怜悯,门第成见依然存在。在这么一个新秩序尚未建立的乱世,人们活着已经不容易了,哪里会去思考新的活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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