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担当的,保不齐还要凑钱还债,可这一切明明不是他的错,魏岩就不要负一点责任吗?
看着不知内情的二人,我又心生内疚起来,若不是我执意将魏岩卷进宋家,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说到底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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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宋公馆内能卖的东西,已经都被搬走了,就差给整间房子估价了。
几个拍卖行拿出的底价相差不小,宋伯韬选了个折中的,只求早日转手。
公司清算结束,律师发来信函,宣告顺平信托公司正式破产,列出未结算存户之明细、投资亏空等一系列数据。上海社会局随即介入调查,指明公司监事会监督不力,致使经理魏岩假借宋伯韬的名义,挪用资金到个人账户进行投机活动,赔偿事项需在各方协商后,以书面形式出具结果。
原来,魏岩已经揽下了大半责任,宋伯韬只需要偿还其中的一部分。
看到这里,我倒是很吃惊,魏岩居然没有把责任全推宋伯韬身上,这是他最后的善心,还是另有所谋?我是吃不透魏岩的,思前想后,还是先还清债款,然后离开上海吧。
在张毓敏的旁敲侧击下,我很快说服了宋伯韬,然后偷偷跑去提出银行保险柜的银元,买了叁张近日去无锡的火车票。
临走之时,我们叁还去照相馆拍了一张合影,纪念这曾经的上海时光。其实大家都很清楚,我们大概是不会再回来了,这照片是给自己留个念想的。
“关上这门,我们就走吧。”宋伯韬阖上宋公馆的大门,恋恋不舍地望着自己原本的家。
“在这也住了有十年了,今天要走,我倒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了...”张毓敏又何尝想离开这里。
“爸妈,我们走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乡下房子其实住着也很舒服的。”我其实很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因为这座房子不是凭空得来的,是宋伯韬奋斗半生的证明,如今一切要回归原点,确实让人很难接受。
“嗯,走吧。”宋伯韬牵住了张毓敏的手,一脸麻木地背过头去。
按照我的计划,只要坐上火车,我与魏岩,与上海的一切就都会结束了,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上一次来上海北站,我还是送别友人,没想到这一次,自己也要离开了,这其中的曲折,真是令人不胜唏嘘。
随着人流的方向,我们顺利地检票入站。看着火车缓缓入站,我紧绷的心松了下来,只要坐上火车,我们就能走得远远的。
“爸妈,上火车吧,是这节车厢。”我仔细核对车票与车厢。
“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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