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迹象的尸体,他怕这二人‘复活’,于是又是勒颈又是割喉,每一次都怀着‘再杀一次’的念头,三番两次确认是否将他们真的杀死。但对于那个婴儿,他处理得比较随意,因为这样一个没有判断力和辨识力的小生命,即使没死,也不能指认他。由此可以推断,凶手并不强壮,对自己的力气根本没有自信。”
“我还以为他是因为心理变态或者有什么深仇大恨,才那样对待两具尸体的。”小薇惊讶地说,“没想到是因为……不够强壮。”
虽然有点小错误,这一点,她倒是说对了。左擎苍开口道:“无论是男性死者腹部的刀、颈部的伤痕还是女性死者受到的死后绞杀,都不像一个虐.尸者作为,他的目的不是虐待,而是‘补刀’和‘确认死亡’。根据统计,有虐待癖的凶手往往会采用更加残忍且带有侮辱性的方法来对待尸体,比如任意划上数百刀或者割下某个器官等等,他们之中不乏心理变态杀手。”
陆子骞认真地点点头,在笔记本上埋头苦记。
“1888年8月7日到11月9日,伦敦东区白教堂一带连杀五人的开膛手杰克,专门割喉剖腹,夺走死者部分内脏;发生于1988年-1989年的宫崎勤事件,罪犯先后绑架、伤害及杀害四名年纪4—7岁的女童,然后拍摄照片、吃人、饮血。”左擎苍毫不费力地对一个个臭名昭着的罪犯罪行如数家珍,“1997年,日本兵库县神户市须磨区所发生连续杀人事件,2人死亡,3人重伤,被杀害者都是小学生,犯人的行为血腥残忍,进行包括分尸、破坏尸体、寄送挑战信等……”
光听就觉得胃里堵着慌……舒浔打断左擎苍的举例,说:“这起凶案的凶手,显然没有那种爱好,或者,他体力不足以支撑他再干这种力气活。他的目的很明确——杀戮,不留活口。”
陆子骞想,所以左教授问我那两个嫌疑人的身材怎么样,原来他也看出来了。什么嘛,说是二人各自为政,我看你们俩配合得挺好的。
左擎苍和舒浔又独自勘察了一番,离开案发地点后,回到市局为他们俩准备的两间独立办公室里,关上门。
舒浔想起得滴一下眼药水来缓解眼部的酸涩时,一看时间,发现早过了晚饭点儿。电脑屏幕上的简报已经写得差不多了,可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凶手对自己的身体素质不自信,可为什么要事先带着xx套,一定要对女死者进行x侵犯,他连一个指纹都不留下,不觉得这样非常危险吗?趁着滴眼药水的空当,她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小薇轻轻敲了敲门,探进个头,“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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