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还是重复问了一个之前问了他好几遍的问题:“你要去见他吗?”
左擎苍不置可否,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是我。我想知道靳图海入狱的详细经过和在监狱的表现。查一查。”
在等待回复过程中,舒浔上网看了一下当年关于那两个案件的报道,大致和左擎苍跟她说的一样。第一个死者小丽,十二岁,父母都去上班,照例留她一个人在家写作业。一天下班回家,进门就看见小丽惨死在水缸里,下.身流的血迹都沾到脚跟了,没有被水融去,死因为溺死,生前还遭到过殴打。第二个死者童馨丧命于北燕第一毛纺厂附近的一个公厕,凶手采取捂嘴、扼颈等手段,将她按在便坑的隔墙上,掀开衣裤,进行x侵行为,掐死了她。警方经过对童馨指缝污垢采样,进行理化检验和严格的科学鉴定,发现内含皮屑的遗传信息和靳亚吉的dna完全一致。靳亚吉就是那个毛纺厂的工人,他的工友举报他在案发当日举止奇怪,回来的时候身上有伤,警察问他时,他狡辩自己是因为偷窃和童馨产生了扭打。
正看着,那边来了回复。
“左教授,我这里查到了。靳图海和他老婆因为儿子入狱到公安局闹过几次,一直宣称警察殴打了靳亚吉。靳亚吉被处决后,他开始了疯狂的上&访,有一次还拿着大鞭炮冒充炸弹,丢到了法院的信访室。他被抓是因为冲进公安局殴打警察,三个警察挂彩,两个警察轻伤,他被判了两年。在牢里表现也十分糟糕,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每天跟祥林嫂一样告诉狱警和狱友,他儿子靳亚吉没有罪什么的,所以没能获得减刑。曾经为他做过精神鉴定,结果是他十分正常,脑子没出问题,就是人有点偏执,大抵是儿子成了死刑犯、老婆一下子没缓过来也死了的原因吧,受了点刺激。
“他儿子那个案子吧,证据确凿啊,没人冤枉了他,最后靳亚吉自己也认罪了。靳亚吉是有案底的,不然北燕警方也没那么容易破案。他是那条街着名的小混混,什么打架、斗殴甚至嫖.娼,被派出所抓过好几次了。上梁不正下梁歪,那边人说靳图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也好个偷鸡摸狗的,还偷过邻居家的自行车。”
左擎苍听完,把手机放在一边。
报纸后巨大的“冤”还是那样刺眼扎人。
“你说,靳图海此人,我该不该见?”左擎苍问。
舒浔沉吟了一下,点头道:“该。”
“理由?”
“我们对那起案件的了解仅仅通过案卷和新闻,却从来没有从靳图海那里了解一下为什么他如此坚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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