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睿川的成绩非常好,当时向舍友透露过,想争取去澳大利亚交流,可最后他没能实现愿望。舍友小李说,当时就传说确定能去国外交流的4个学生都不是普通人,有两个是官.二代,一个是富.二代,一个是学校某领导的孩子,成绩中上,听说是走了点关系,得到了名额。高睿川的成绩非常好,导师也很愿意把重要的课题交给他做,甚至还联名填了交流推荐表。可导师的器重抵不上权力和金钱,比高睿川成绩差、学术成果不突出的几个人去了国外,而高睿川只能留在本校攻读硕士。他那时消沉了一段,舍友说他虽然没有沉迷烟酒,可明显跟以前不一样了,经常观看一些血腥暴力的电影,好像很过瘾似的。当时他还在日记本中写了这么一句话——“充其量不过是权力的游戏,偏偏我玩得如此认真,输得如此草率。”警察们推算了一下,高睿川本科毕业争取出国名额时距离现在九年多,可以说是一个触发点。
医大附属医院距离廊临比较远,去那里调查的刑警们是最后传来消息的。高睿川在外科工作时,有个病人死在了手术台上,但这并非因为几个医生操作不当,而是病人本身的并发症导致了死亡,几个医生抢救了7个小时,还是没能挽回病人的生命。可患者家属不了解,开始在医院外静.坐.示.威,后来冲进了办公室辱骂殴打几个参与手术的医生和护士,医生们都挂了彩,高睿川被打得口鼻出血,左手骨折,护士小叶失足滚下了楼梯,撞到了后脑勺,重伤不治去世,那几个闹事家属才罢休。出意外的护士小叶是高睿川的女朋友。之后高睿川就辞职了,同事们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高睿川的过往,满满都是动机。
“高睿川分裂出了亚人格a陈宇和另外一个亚人格b,这个亚人格b或许才是事件的主导,是向左擎苍示威的人。”想起纪方珝在记事本上写的那几个词,舒浔对一组的刑警们说:“无论一个人怎么装人格分裂,声音、口音是装不出来的,陈宇的口音带着点廊临腔调,亚人格b却和高睿川操着一样的家乡口音,这个人格早在他还未出远门上大学时或许就已经出现,他的童年一定遭遇过什么变故和创伤。”
她始终认为,一个人的心理和童年经历有巨大关联,他人格分裂的根源,恐怕还来源于他的家庭。可那看似普普通通的农民家庭,会有什么样的秘密呢?
“舒老师,你说我们还得去一趟高睿川的老家?”林曦风尘仆仆地从医大附属赶回来,又听说可能要出更远的差。
“必须深挖他的家庭关系和童年经历。”舒浔带着歉意看着林曦,“可能得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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