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之势的大雨,眉头不由一拧:“没伞吗?”
在外驾车没穿蓑衣的李青啸淋得整个身子都快湿了,他跑到嫌疑犯的房里,然后大声道:“大人,你等等,我进去弄把油纸伞。”
在徐须凌身后的宋惊尘探出脑袋,正好看到被擒在柱子上,被雨水冲刷无情的老马。老马的四只脚不停地颤抖着,时不时发出一声悲鸣,宋惊尘大惊,撩开帘子便冲了出去,蹲在雨里为老马解开绳索。
这时,李青啸拿着一块大木板出来,他身后还跟着李四子。
“这家人太穷了,我翻了半天没有找到油纸伞,就只能用这个代替了。”李青啸头顶着木板走到马车前,“不过里面的人已经走了,留下了这么一封信。”
他将信递给徐须凌,徐须凌打开一开,脸色便沉了下来。
李青啸又说:“这上面的墨迹干的并不久,想必那贼人定还未走多远,我们追,兴许还能追上。”
“如果不是那匹傻马跑得慢,小的现在肯定抓住了那个贼人!”李四子骂骂咧咧小跑到马车前,看向徐须凌拿着的信,脸色突然一变,惊道:“这是六子的笔迹!”
徐须凌沉默不语,他刚来衙门,自然不知道田六子的笔迹是什么样的,但这信中的人已经对他表明了身份。
田六子说,他要为他媳妇治病,可移县这个小地方没有高明的大夫能够救他的媳妇,他只能去京城为媳妇求医,去京城便要钱,于是他雇了那个外乡人,潜进衙门将县令大人的私房钱偷走了。
这时,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简陋小木房的旁边,攀着墙壁往这边看来。
正在为老马松缰绳的宋惊尘抬眼,正好看见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她认出了那个人正是李青啸画出来的窃贼。她松开缰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那个抓去。
那个人没料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撒开脚丫子便跑。宋惊尘哪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他,速度更快,一下便抓住了那人的衣角。
那人皱眉,反过手准备反抗,却不料宋惊尘猛地将他的手一拧,那人立即狼狈大叫,跌跪在地上求饶。
“银两呢?”宋惊尘还不知道田六子的信,更不知道田六子已经携款逃了。
“被六子哥拿走去京城了!”他痛得嗷嗷直叫。
“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徐须凌慢慢走了过来,李青啸为他高高地撑起大木板,以防雨水淋湿了县令大人的身体。
“往那边……”一只手被宋惊尘禁锢住,他只能用一只手为徐须凌指路。
“不要说谎,否则不会让你好过的。”徐须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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